“……老三性子急,脾气硬,受不得刺激,尤其是这脑袋更是个脆弱的东西,气血上涌……”
后面的话,福伯没再多说,因为小花看到杨华忠醒了,惊喜的喊了一声‘爹’。
大家伙儿全都围拢到摇椅边上,福伯对杨华忠道:“老三啊,你原本就病了,怎能着急上火呢?血都冲到脑子里去了,这样容易猝死,往后你千万要心平气和,再不可这样了!”
因为跟杨华忠是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熟人,福伯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叮嘱。
杨华忠汗颜,点点头。
先前,他是因为老汉的那些话气到了,看来以后,得远离着他了,不然命都给搭进去。
福伯走了,其他人对杨华忠嘘寒问暖了一番后也都纷纷离开,小花去了后院熬药,杨华忠身边只剩下孙氏陪着。
孙氏还在后怕,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晴儿爹,你要是有个啥好歹,你让我怎整?让这个家怎整?呜呜呜……”妇人捂着嘴泣不成声。
杨华忠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孙氏的手放到自己胸膛处,声音虚弱不堪:“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会有啥事儿的。”
“可你先前……真的把我吓死了。”孙氏道。
她伸出另一手来,改为双手紧握住杨华忠的手,“老三,你答应我,往后甭管咱爹说啥,你都不要理会,不要去听,听到了也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你要是当真了,到时候再气出啥好歹来,咱这个家可就没了顶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