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段宵漫不经心地掏钥匙:“我回国就会来这住,上一次是半年前。”
开了门,里面一切如旧。
果然如他所说,有时不时住过的痕迹,就不显得旧。
夏仰往那间舞蹈房里转了圈,走出来问:“你回来住这里干什么?”
“你想知道?”他这会儿倒是心情好了许多,跟看着进了狼窝的兔子似的,坐在电脑桌前朝她招手,“过来。”
那台电脑在这放了挺久。
一开机,段宵熟门熟路地点开几个文件夹。
是一些她在这间公寓里录跳舞作业的视频,看到这还好。可下一刻,夏仰脸色一变,看见了以前他拍的那些混帐音频。
“你变态吧!”
她气结,正要去删,又被他摁在自己腿上。
段宵咬她耳朵,扣住她腰身:“不然你以为我回来这里是干什么,当然是想行点‘段公之礼’。”
什么段公之礼!夏仰耳尖滚烫:“可你刚刚不是都——”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我自己弄,和弄你能一样?”
她哪里知道他龌龊心思一大堆,还穿了条及其方便他的包臀短裙。
这个地点其实很适合,几乎每个抽屉里都摆着没开封过的几盒套,每个角落都有回忆。
段宵有时会庆幸他们分开的日子要比在一起的短,不然他真会撑不住。
他在她面前会克制脏话。
但她一辈子的脏话几乎全用在他身上了。
头顶的橙黄色灯光在眼里一晃一晃地晕成光圈,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快走完一圈。太久没经事,她喘得好重,又成了他嘴里的“小废物”。
良久,她发觉身后没了动静,汗液从眉眼那落下来,艰难回头看:“你在干嘛?”
段宵“啧”了声,抱着她肩背重新压下来:“套破了,换一个。”
像是被他这句话给彻底击溃,委屈感一下把自己淹没。就说他力气大,那东西都被弄坏了,那她也快了。
她话里还带着哭腔,费力地呼吸,凄凄哀哀好可怜地跟他商量……
段宵腹肌紧绷着,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
“而且你手活这么烂。”他说到这,又低笑,“不过,也怪我没教好。”
“…”
他终於舍得把快哭断气的女孩抱进卧室,要看着她。她羞赧背手搭着眼睛,侧头时却看见床边的那根领带。
段宵察觉到她哭哼的停滞,安抚地亲了亲:“不怕,不绑你了。”
说不用她身上了,可依旧占据着。夏仰想到那一次的记忆,闷声气愤道:“那绑你。”
他这次倒很配合地和她倒换位置:“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