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眸,英俊眉眼里含着几分似笑非笑的趣味性:“你在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穿?”
“…”
话不正经,那道透过她身上毛毯寻究的视线更不正经。只觉得光线都暗了几分,他眼眸沉黑。
夏仰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他压在软床上。
在这时候还要强词夺理,漫不经心地,捻过她脸侧发丝:“谁让你勾引我,我没意志力的啊。”
她皱眉想反驳,但又知道他不讲道理。推拒的手带着怯意,到底是生涩。
段宵不急不缓地吻她脸颊、唇角,嗓音含糊着笑:“怎么总怕,前两次不是都挺爽的吗?”
“…”
她颈脖已经红了,支支吾吾地试图搬推辞理由:“我、我今天赛车赢了的。”
他不想记起自己给过的承诺,“嗯”了声:“我是输家。”
楼下院子里的音乐声很响,一听就是任航的歌单,在放的是首《i feel it coming》。
I can feel that body shake,
我感受得到你浮动的身体,
And the heat between your legs,
和你腿间的灼热,
You've been scared of love and what it did to you, 你对爱情和我的所做感到害怕,
You don't have to run I know what you've been through, 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请别逃避我可以做你的避风港,
So baby this the perfect time,
所以宝贝,这是属於我们的完美时刻,
I'm just tryna get you high, And faded off this touch, 让爱抚带你渐渐走向迷离。
…
好露骨的歌词,夏仰只觉得不堪入耳。
他在帮她撕腿,汗水渐渐淋漓,是某次看见她练舞之前的热身动作学来的。
不怪她要躲,段宵在这种时候的病态总会慢慢显现。
有时要故意弄痛她,似乎就想看她对他的纵容程度。
天早就黑了,冬日山林里的夜晚幽静,斑驳月色也别具一格。
前面院子里亮起灯,躁热的音乐声覆盖住大家聊天声、手机震动声。
可房门被敲响的声音近在咫尺,是走小楼梯过来的梅雅茉和许霓:“夏夏在吗?快吃饭了。”
“还在洗澡吧。”
“问问她知不知道阿宵去哪了?航子说没见他回屋里。”
就站在他们门口讨论这些话。
这道门的隔音这么差,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着低泣,生怕出声……往下拉,指缝一一扣满压在枕侧。她窘迫地闭上眼,睫毛却一直在抖。
段宵没有一点收敛,恶劣地亲她眼皮,这种缓慢的厮磨只会让感官记忆更深刻。
门又被敲了敲。
许霓喊她:“夏夏?”
门把手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