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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仰一点也不自在和男人的距离这么近, 但又挣扎无果。

过了片刻,与十九层齐平的海面上空突然连连“嘭”出几声巨响。

伴随着底下的欢呼声, 只见到火树银花在夜空里炸开, 如花瓣般绚丽多彩地往外绽放。

海上烟火的壮观点亮了这一片黢黑的海域, 也让邮轮上的旅客都兴奋起来,都在朝着天穹尖叫大喊。

夏仰看愣了一瞬,抬眸远望时的表情安静又认真。

她微微惊讶地张着唇, 赏着焰火, 侧脸恬然温和, 难得乖巧了下来。

那真是个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但段宵没惊动她, 只是伸手捋了捋她被海风吹乱的额发。他对烟火并没有憧憬和兴趣, 还不如眼前人的反应让他着迷。

只求绚烂一瞬,何必奢求永恒。

几百响庆贺邮轮首航夜的烟花放完, 旁边那间房子的人也探出头来趴在栏杆那。

有酒杯相碰的谈笑声,烟味也随之飘过来。

伍新怿的笑声传到自己耳边时, 夏仰吓一跳,本能地把脸往旁边人胸口埋,声音都在颤:“进、进屋里。”

发现师哥鲜为人知的私生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和段宵的关系。

屋内电话在响,段宵没为难她,扫了扫她飘她面前来的烟气,顺势拉她进去。

只是他在接着电话的时候,还一直牵住夏仰的手腕。

她见信号好起来了,本来想拿自己手机回消息,但这会儿只能被动地留在他身边。

索性先拿起遥控器,把落地门窗里面那层窗帘都降下来。

一想到师哥就在隔壁,心里还是有点慌乱。

段宵接的这通电话大概是和工作有关,一直说的是意大利语。大概是明摆着清楚夏仰一句都听不懂,一点也不在意她那乌溜溜瞎转的眼珠子。

再想方设法地找对策,她能闹翻天来吗?

於是电话一挂断,一旁杵着的夏仰就被他捞到腿上了。

她惊慌失措地用手肘抵着,反应过来他要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给做完,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段宵从她胸口抬起头,指腹粗糙地蹭了蹭她的脸,不悦道:“哭什么?你先拉的窗帘,我以为你在邀请。”

“没有。”夏仰眼眶里盛着泪水,半羞半怯地看他,“可不可以等明晚?我还有点痛。”

那点试探性的语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无非是在看他愿意让步多少。

但段宵也知道昨晚自己做得狠了些,手往下探:“我看看。”

“不要!”她一下抖得叫出声,去握住他的手,紧张加剧,“我…”

他被左拦右拦的,也没了耐心:“你很麻烦。”

夏仰听他这冷硬语气就有点退缩了,又怕跟他谈不拢。纠结半天还是作罢,松了手,随他去掀自己的裙子。

对着红肿的那处观察半天,段宵近到就差上嘴,但又闻到清淡药香:“自己抆的?”

她脸红得像要钻进地缝,并拢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