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音乐还在放,夏仰穿着一套烟粉色的舞服, 根本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女孩身姿窍柔,高又清瘦, 素净的一张脸,胸腰软开。做着几个趋步侧手翻、乌龙绞柱的动作。
她身上练功的紧实肉少,也很少靠力量。和大部分舞蹈生相比,更依赖於身体的柔软度。
要控制体重,又要锻炼韧劲,吃的苦就更多。
哪怕段宵已经看她这些舞姿好多年,甚至在家也常看她练习基本功,但仍不能习惯她把肢体曲折到极致的样子。
那么细的一截腰,薄瘦的肩背,真怕力道一大就折了。
因此在音乐结束前,他也没进去打扰她。
一曲跳了近十分锺才结束,夏仰抆汗时,才注意到外面窗口那杵着的段宵,惊讶地瞪大眼。
昨天联系时,他还在意大利组织Presidents Club的活动,算是集团的海外团建。
段氏旗下遍布在多个国家的最优秀的50位工程师被邀请出来,到西西里岛上庆祝去年超过5个点的业绩。
段宵现在的工作和她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截然相反。
两个人虽然结了婚,但是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如之前在学校恋爱时的腻歪时间长。
夏仰也没顾着去冲凉房洗澡换衣服,关了音响,拎起包就小跑过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提过她的包,牵住她手往外走,自觉地交代行程:“中午落地,在家补了几个小时觉,去了趟公司,刚到这不久。”
“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去接机呢。”
“今天周五,你有课。”
否则段宵这无理取闹的粘人劲儿,还真会缠她来。
“我身上有汗。”她闻到他衣服上清冽的木质香调,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躲开点,手心挣扎着,“别牵了。”
段宵把人拉回来,头一低,脸贴过来亲她唇角:“我什么时候嫌过你。”
夏仰被他高挺鼻骨蹭得脸发痒,笑出来:“你回来得正好,我这周有三个理论作业要写,有一篇要翻译的…”
“对了,你回家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快递?”
“五点半的烘干机坏了,我在网上给它买了个新的。”
一路上,她碎碎念叨个没完,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段宵微微俯身听着,时不时应几句。
在车上还正正经经。
一回家,他就现了混样的原型。
“我摸摸。”他把人压在门板那,吻落下来,嗓音几分恼,“才一礼拜,怎么又瘦了?”
“还在录节目嘛,要考虑上镜…”
夏仰身上还穿着那件舞服,穿得规矩,纯白色的内衬尺寸紧贴青涩的身材曲线。被他一扯,腰带直接掉在地板上。
她锁骨被粗砺指腹摩挲着,一惊,皱眉推他:“我没洗澡。”
段宵一只手握住她两个手腕,舌尖也趁机撬开她嘴。舔弄了一会儿,又吻得重,像是在占有,又像是缠绵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