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短短一句话,几乎让司祁律瞳孔地震。
女儿?
他的女儿?
秦晋看到司祁律露出这副表情,忽然就笑了,那是几乎发自嘲讽的笑:“司祁律,你有聪明的时候,也有糊涂的时候。”
司祁律揪住秦晋领口的手越发用力攥紧:“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秦晋眼帘下垂,轻飘飘道:“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司祁律扯唇:“你认为我在求你?”
若是在平时,秦晋必然会受司祁律威胁。
但此刻,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秦晋放声大笑:“如果你不认为这是在求我,那就好好摆正你的态度,一旦我不满意,你也别想知道答案。”
秦晋今天就要司祁律折腰,要司祁律低声下气求他要答案。
可秦晋还是小瞧了司祁律的骨气。
司祁律松开秦晋的领口,他的手劲很用力,以至於这一松手,秦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不用你说,我自己会找。”司祁律提步往里面走。
秦晋轻笑了声,理了理被司祁律揪得乱糟糟的领口:“她们母女俩就在里面,那扇门我动了手脚,只要你打开,她们必定出事。”
司祁律脚下一顿。
那一瞬间,周遭空气仿佛都结了冰。
秦晋慢条斯理整理好领口站起身,他朝着司祁律走过来:“我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是,你太不好对付。”
“呵。”司祁律冷笑,全然漠视,继续往前走。
秦晋没有作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司祁律将秦晋的话置若罔闻,迈出第二步、第三步,秦晋始终没有出声阻止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司祁律朝那间屋子走过去。
直到司祁律走到门口,秦晋依然还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他知道,以司祁律对郁鸢的在意程度,他必定赌不起。
“认输了?”秦晋笑着问道。
“认输?”司祁律像听到笑话一样转身:“我司祁律什么时候认过输!”
秦晋认真回想了一下,忽然就笑了:“你司祁律不可一世,确实从没认过输。”
在秦晋的记忆里,司祁律仍然是当年他见过的那个骄傲少年,永远不可一世,从来不向任何人低头。
可他越是不低头,秦晋就愈发迫切想亲眼看到,司祁律低下头的那一天。
这放眼整个极州,没人能做到让司祁律低头。
但今天,他秦晋可以!
想到这,秦晋忽然就笑了,因为太高兴,笑得甚至有些癫狂。
司祁律看着笑得像个疯子的秦晋,问道:“秦晋,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晋一字一句回道:“我要你给我跪下。”
顷刻间,司祁律周身散发出骇然的磁场:“秦晋你想死?”
秦晋:“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司祁律额头青筋暴跳:“秦晋我告诉你,我们之间还有以前的私人恩怨没了结,你最好现在把郁鸢放了,以前的私人恩怨我今天暂时可以不提。”
不同於郁鸢和秦晋之间的早年交情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