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中医太神奇了!(1 / 2)

特种神医 步行天下 2004 字 4个月前

杜仲说着。

网络上,那些观看着直播的外国人,却全都傻眼了。

杜仲说得实在是太详细了。

这就导致了,即使是在有翻译的情况下,他们也根本听不懂。

最为关键的是,他们从没有想到,华夏的中医居然会这么复杂。

与这些外国友人不同。

华夏国内,包括济世中医苑在内的各大中医院校的学生,全部都沉默着,聚精会神的通过直播,观看并纪录着杜仲所说的每一个字,消化着杜仲所说的每一个道理。

“三期!”

二期说完,杜仲继续开口,说道:“是生运动与姿势障碍为混合型,以震颤与强直二者同时加重,伸肌与屈肌呈一侧性肌张力增加,或伸肌与屈肌同时强直性增高,工作与生活能力明显减退,并有平衡障碍。”

“辨证:肝肾阴虚引手足大筋强直,不能敛阳而大筋失於濡养而震颤,六阳经气失於升,出现强直姿势与特殊面容或机械样的不灵活的肢体功能。脉弦滑或弦细滑为病进,转缓弱为病静止。”

“治则:阴急阳也急,育阴抑阳润肝肾。选穴:大椎、风府、陶道、络却、列缺、照海,以激光泻完骨存阴。”

听到这里。

弗莱尔忍不住的眼前一亮。

“之前我还没有现,但是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现了不同之处。”

望着杜仲,弗莱尔轻轻的吸了口气,说道:“虽然感觉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真正仔细的回过头去看的时候,你说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能寻找到,而且都是在不同的时间段。”

“华夏的中医,果然厉害!”

说到最后,弗莱尔忍不住的赞叹起来。

“谢谢。”

杜仲点头致谢,随后继续张口说道:“第四期:得病时间较久,产生精神倦怠与四肢无力,震颤与强直不断加重,作频繁,四肢的指腕,头部的口,唇,舌,下颚,有固定的震颤,并有麻木与胀痛,工作与自理生活困难。”

“辨证:肝肾阴虚导致血虚生风,跷维脉气阻滞已不能荣脑而出人会合,舌质黯脉细弱为气滞,有疲斑,脉细涩为疲阻,为肝肾阴虚则失荣於脑,或虚为脑萎。”

“治则:活血化癖、兼调肝肾。选穴:百会、通天、络却、阳池、外关、阳谷、中诸、悬锺、曲泉、太溪,以激光泻实为主。”

弗莱尔继续点头。

杜仲也不停。

“第五期:完全卧床或用轮椅,得病时间较久,产生精神倦怠,四肢无力,大都震颤与强直程度较重。”

“辨证:头晕目花,跷维已失引导,经气上行受阻,经气已累及冲任督带为病,气血两虚的混合型,舌质胖淡,脉细弱。”

“治则:养血益气,熄风活络。选穴:风池、天柱、后顶、通天、列缺、照海,温阳重用气海、关元,与泻实存阴重在廉泉,承浆按证选用。”

一口气。

杜仲直接把第四期和第五期的详细区别,全部说了出来。

一直到说完,杜仲才停止下来。

病床上。

弗莱尔双眼炽热的望着杜仲,一边点着头,一边满是惊讶和期待的说道:“没错,完全没错,你说的跟我经历过的症状,完全一模一样。”

“很显然,弗莱尔先生,您的病是第五期,也就是俗称的晚期。”

杜仲张口说道。

“对。”

弗莱尔点头确定。

对於他自己的病,自然是他自己最清楚。

再此之前,他并不清楚帕金森在华夏中医里的严重程度是怎么进行划分的。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同时也知道,他的病情就是杜仲所说的第五期!

而另一边。

听到杜仲的话。

全世界看直播的网民们,都纷纷的露出了各种复杂的神色来。

大家都知道弗莱尔得了帕金森病,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帕金森居然还划分着病重的程度。

最最关键的是,谁也没有想到,华夏的中医居然可以把一种病,划分得如此的详细,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而且,针对每一期,都有着相对应的治疗方法。

这简直,太强大了。

与此同时。

华夏国内,所有中医学生都在这一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从一开始。

当杜仲开始说,震颤麻痹证的时候,所使用的就是一副老师的口吻,这也让所有观看直播的中医学生们,很轻易的就融入到自身的角色中。

结果。

这一听,便是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一堂课。

一堂杜仲亲自上的课。

在这堂课里。

他们甚至都没有去注意杜仲,反而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杜仲所说的每一句话上。

……

震惊之余。

所有的外国网抿们,也都纷纷的惊诧了起来。

弗莱尔得的帕金森病是晚期?

难怪他这几年,一直都没有参与科研工作,原来他很早之前就被这种病困扰着了。

可是,晚期的帕金森能治疗吗?

惊诧间,所有人的心里都忍不住的涌现出一抹期待之意。

即便他们跟弗莱尔并不熟。

但是大家也都不由自主的在期待着,杜仲能真的治好弗莱尔的病。

毕竟,人们所希望看到的,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不可能做到的事,却被做到了,这叫做奇迹。

大家,都在期待奇迹。

不因杜仲,不因弗莱尔,只因期待奇迹的出现。

“这就是我的诊断结果。”

望着点头肯定的弗莱尔,杜仲微笑着张口说了一句,旋即又补充道:“既然,病症已经查出来,那么接下来,就该动手治疗了。”

弗莱尔眼中,闪烁出一丝精光来。

“弗莱尔先生,准备好了吗?”

杜仲走到病房的柜台前,从柜台上取下来一个针包,一边选着针,一边张口问道。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