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扫一眼两人,视线看向季深行:「不是风寒引发的感冒。」
季深行忍住给老医生一个白痴眼神的冲动,他自己也是医生,如果是风寒引发的,他动动手就解决了,还用来医院?
老医生又问顾绵:「姑娘之前有过炎症吗?」
「什么?」
季深行压在她耳边,皱眉:「你有过妇科的炎症?」
顾绵低头,被问及这些问题,脸热的不好意思:「四年前生峥峥的时候得过,后来好了。」
「有炎症还不节制?!只顾享受老医生面无表情地指着两人:「数你们这些年轻人最不知轻重了!」
声音好大,门外面迅速围过来看热闹的。
老医生重点教育季深行:「你一个男人成天除了那件事没别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小姑娘你也是,由着他胡来?社会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弄得进医院你们觉得长脸?!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男男女女!」
顾绵尴尬的想立刻撞墙死去!门外面的笑声听得她脸火烧火烧的,低头,手指使劲掐男人的腿,王八蛋,害死她了!
某人却一派淡定沉铸,等老医生骂完,掀了掀眼皮:「我有体力她乐意,房-事挂急诊我为医学做贡献添特殊病例,有问题?」
老医生:「……」
从没见过丢脸还觉得如此自豪的!!
「没问题就开药,不知道开什么药我告诉你。」
「……」
顾绵在一走廊戏谑的目光里被男人双臂稳稳抱着去了病房,半天脑袋窜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护-士过来输液,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多番往季深行身上扫。
等护-士一离开,顾绵埋在被子里呜哇一声失控地大哭出来。
他蹙眉去扯被子,担心她被闷怀:「怎么了?」
「你滚!」
顾绵火的甩开他摸她发的手,破口大骂:「季深行你去死!我要断了你那根破柱子!都是你害的,从今往后不要做人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让我发烧生病被这么多人取笑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呜呜……你知不知道以后他们看到我就会指着说,看,这就是上次因为做太多来医院挂急诊的女人!」
「……没那么严重。」他声音里忍不住的笑意。
伸手给她捋顺头发,他嘴角在莞尔,几分邪气:「你往好的方面想,女士都会很羡慕你这么性-福。我够给力,你才会进医院。」
「滚、出、去!」
「ok,别发火了,我不说话,你睡觉。」
顾绵气得唇齿都在抖,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身上一凉,她惊醒,抬头看,发现这该死的混蛋居然撩-开下面的杯子在脱她的小裤裤!
顾绵吓死了弹起来,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禽shou!这里是医院啊……」
「我脸上哪一存写着要做?」他挑眉,眼眸里的阴沉:「就算bo-起也需要时间,需要一定刺激,你当我是电动的按下开关就能用?」
「……」顾绵眨着眼泪,昨晚的噩梦,她难把他往好的方面想。
他几分无奈:「你那里有点肿,不抆药我担心发炎。」
蓦地脸儿红了,她缩回被子里:「虚伪!马后炮!昨晚折磨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他脑袋伸进被子里她两条腿之间,声音很轻:「你没吃亏,我背上全是你的爪痕。」
「……」顾绵躲在被子里,发烧还是怎样,脸上的温度都能煮沸一锅水了。
给她抆药也是折磨,他的手指会经过那里,又痛又痒,还有他热热的潮-湿呼吸,顾绵忍不住催他:「你快一点行不行。」
吱呀,病房门开了,老医生走进来耳朵里正好听到这一句,视线里入眼的一幕让他这张老脸都不敢直视!
「这里是病房你们干什么!」老医走过去扯出季深行,指着顾绵老脸一片红:「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这里是医院,你身体病成这样还不停?!说了不能房-事你听医嘱吗?还快一点?!女孩子家家真不知道矜持,看着文静老实的怎么是个这样!」
「不是的,大夫,我不是那种人!刚才他给我抆药……」
「不要找借口了!」老医生高喝:「你丈夫也是个人,让他休息一下,他舌头是用来吃饭说话不是用来伺候你的!而且这样很不卫生!你对自己也对他负点责任行吗?!还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需索无度的女人。」
「……」
顾绵干瞪着一言不发屁都不解释一个的男人!
老医生走到某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这身肌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吧,年轻人,辛苦。」
罢了,同情看着他:「摊上这样的饿婆娘,你自行珍重吧。」
顾绵:「!!!」
一口血梗在喉咙……
老医生瞪了眼顾绵,开门走了。
拿着药膏的男人走到床边,温柔含情看她,「饿婆娘,饿不饿?我这里有舌……」
「季深行你给我马不停蹄的去死行吗。」
…………………………
顾绵整个人都不好了,埋在枕头里不出声地流憋屈的眼泪。
昨天差点死在那张床上,生了病发烧炎症不说,还被反咬一口!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去看了场脱-衣-舞吗?用得着代价这么么大吗?
他一定要这么欺负她?行,下次直接去找个男人!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正骂着,王八进来了,一脸风sao淡笑地在讲电话:「你妈妈下午就回家了,嗯,乖乖听奶奶的话,跟姑姑玩。」
「皱皱?」顾绵抬头。
他点头,把清粥放下,拿杓子舀了一小口递到她嘴边。
顾绵抿紧嘴,脸撇到一边。
季深行说了几句,挂断,「脸扭过来。」
「现在假惺惺的关心我死活?今天是周末,本来可以陪皱皱去好好玩的,都是你!让我躺在这里,还被那个没眼睛的医生误会……」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给她抆,动作温柔,声音却不温柔,「你没错?你去看脱-衣-舞是什么行为?」
「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样对我,你可以好好说啊,只会野蛮地动不动就拖我去床上,我说了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分开了你还对我这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女人了?」
「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顾绵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赌气,「巴不得。」
他把杓子扔进碗里,语气淡的发冷:「盼着我有女人你就好找男人了?那个梁什么文,老牛吃嫩草?」
「你现在不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老男人!」
他一瞬阴霾:「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本来就老……唔!」
不高兴了,一个俯身压下去,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尽是不讨喜的小嘴儿,一边吻一边逼人地盯着她看:「我昨晚用了一晚上来证明我不是老男人,我忌讳这三个字,再让我听到,你就不是下了不床了。」
顾绵睁眼,距离近的自己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纠缠,他眼里一片漆黑的认真:「同意你带着孩子搬走,不过是顺你的意,想在你面前做个讲道理的绅士男人,给你时间对我另眼相看。如果你理解成我真的放开你了,抱歉,你理解错误。我在放风筝,你飞的再远线在我手里,你说我强硬无赖也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让彼此呼吸缠-绵,「如果我真的打算放开你,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碰你。不至於缺女人到还要霸占前妻身体的可恶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语气太温柔,令她心颤,隐约明白他在表露真心,可是不愿意听。
季深行抿唇,认真起来的男人可怕,他盯住她轻-颤的眼眸:「不懂我说的再直白一点,我在等你,用时间和我的改变来收拾你受伤的心。等的同时也会不安,不像以前一样自负不可一世了,你比我小十岁,从前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可是现在我会担心,你身边有小男生出现,老实说,我有压力。等我四十五岁,你三十五岁,我还能像昨晚一样吗?不能了吧,可是跟你同年龄的男人可以,你可能不在意这些,可是我在意,非常在意。」
顾绵看着他英俊的五官,这张迷人的脸没有多少岁月痕迹,不知道原来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这样那样的担心。
一切都说明,他在紧张她。
她笑着逗他:「你四十五岁不行完全符合常理,谁让你现在不节制?」
他执起她的手放唇边,视线深邃的慑人:「不如我从现在开始节制,预定你的三十五岁?」
「不要脸。」顾绵抽回手,装作没听懂。
心乱的可以,她觉得,就是自己把持不住老和他厮混的原因,采采说过,女人把感情和x搅和在一起。
「季深行,昨晚你给我阴影了,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他看着她,「说谎,明明是给了你很多很多快活。以后再去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一切床上解决没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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