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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咖啡,半杯就好。”

她挪了个位置,背对着太阳,趴在桌上,懒懒的享受午后时光。

没过多久,任彦东出来了,手里拿着试卷和笔。

盛夏眯上眼,不爱看他。

任彦东在她旁边坐下来,“做套卷子。”

盛夏始终眯着眼,“要考研的是我,你怎么比我还执着?”

任彦东:“考不上的话,阿姨唠叨你时,你又要不高兴。”

这倒是。

盛夏睁眼,坐起来,问他:“今天下午怎么没去公司?”

任彦东:“都忙完了。”

盛夏想了想,“你快两个月没休息了吧?”

“嗯。”

他已经很久没陪她,今天下午其实也有工作,他还是回来了。

盛夏把笔塞到他手里,前面都是客观题,她的意思:“我说答案,你帮我填。”

任彦东:“.”跟她对视几秒,他还是拿起笔。

盛夏嘴角扬了扬,开始看题。

任彦东也跟着一块看,她说一个选项,他就直接填。

可能是因为任彦东陪着,她也想努力表现,这套真题,她比平时少用了二十多分锺,正确率也在线。

接下来的两周,任彦东晚上都尽量不安排应酬,七八点就回家,再陪着她做一套真题。

十二月中旬,北京下了场雪,离考试还有一周的时间。

下午时,盛夏刷题刷累了,趴在阳台看了会儿雪景。

任彦东给她打来电话,“晚上你自己做题。”

盛夏:“有应酬?”

“嗯。”

“大概几点回?”

“尽量凌晨一点之前。”

盛夏又叮嘱他,少喝酒。

一个人在家无聊,她最近整天闷在家里刷题,想出去happy一下,劳逸结合。

她虽然是北京人,可对北京不熟,除了闵瑜,也没其他朋友。

闵瑜晚上的娱乐活动就是去会所,这几天基本天天过去,接到盛夏的电话后,她把会所的地址发给盛夏。

盛夏悉心打扮一番,像脱了缰的马,撒开蹄子玩起来。

会所是会员制,盛夏头一次来,进不去,她给闵瑜打电话。

闵瑜:“等着,我去接你。”

盛夏定了闹铃,保证自己十二点之前赶回家。

玩太晚的话,任彦东估计会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