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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锺后, 盛夏回过来。

任彦东正在书房, 手里的烟刚点上。

“三哥, 新年快乐。”

“嗯。”任彦东淡淡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盛夏语气轻松愉悦,“是我高中同学一直在跟我通话, 他提前十分锺就打了进来,说保证零点时说新年祝福。”

任彦东抽了一口烟, 缓缓吐出烟雾,本来想问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话到嘴边又打住。女同学没那么无聊。

盛夏接着道:“这次同学聚会刚联系上,是我们高一的班长,后来分科就不在一个班了,班长当初是我们校草。”说着,她话里带着笑意:“跟你一样,颜值与能力并存。”

任彦东弹弹烟灰,对这个话题半点兴趣都没有。

“三哥。”她的声音低沉,似有撒娇。

“嗯?”

“看没看春晚?”

任彦东:“.”

她话题跳跃的让他一时都没跟上思维。

盛夏笑了,但也没再接着跟他开玩笑,而是问:“你在哪?”

任彦东摁灭了烟,“在家。”

盛夏:“那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拜年呢。”

道了晚安,盛夏切断通话。

其实刚才并没有什么校草班长给她打电话,她用家里座机打了自己手机,一直占线中。

这个春节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度过来,每晚跟他打电话时,她语调也正常,偶尔跟他撒娇,问他想不想她,有时也会跟他说一声,三哥,我想你了。

但她主动联系他的次数越来越少,昨天和今天,她一个电话没打,一条消息没发,都是他主动联系她。

她在给他,也在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去适应没有彼此后的生活,分手后,应该没有那么难熬。

*

大年初一那晚,任彦东接到沈凌电话,让他去会所打牌。

上次在会所玩还是盛夏也在那回,之后他忙的也没时间过去。

今晚闵瑜也在,见到他,她挑眉上下打量着他,没爱吱声。

任彦东对她这幅态度早就习以为常,小时候她就这样。

沈凌瞅瞅他身后,没人。

“盛夏没来?”

任彦东在牌桌边坐下,“在上海。”

沈凌:“去那么多天了,还没回?她这是乐不思蜀啊。”

说着,自问自答,“也对,回来干什么?对着你跟对着空气一样,还不如在那边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