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牵着阿拉走。
“你有什么不满的,我不吃饱了,怎么带你跑步,怎么带你出来工作?”
“也不是让你要钱,就是那个和牛牛排多来点,龙虾多送几次,差不多就行,也不用太多。我这人不贪心。”
“你都是我狗主子了,你养我不应该很合理吗?”
不要脸的风吟,给一只阿拉都要气哭了。
当两个人到了香榭大道时,程砚秋还没来,风吟蹲在路边,阿拉坐在路边,一人一狗仿佛被人遗弃的娃娃,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十分锺后,一个穿着潮服,衣服带亮片,裤子有链条,一脑袋绿毛被圆领帽子压下,脚上踩着七彩斑斓的帆布鞋,脸上是乱七八糟的浓妆,走路一腿七分长,另一条腿九分长,一长一短的走过来了。
“麻烦让让,我们等人呢。”
“咳咳——”
“汪!”
阿拉一个飞扑,做小娇妻的样子,趴在了对面五彩斑斓的人怀里。
风吟着实没认出来这人是程砚秋,那位被称圈里贵公子气质的程砚秋。
“你们俩还真是真爱啊,这都能认出来。”
“你去医院挂个脑科吧,急诊。”
程砚秋说完,风吟脑回路同步的的懂了。
“你这一身燃料,什么味道都盖住了,阿拉嗅觉在灵敏也不好用。”
程砚秋抱着撒娇的阿拉,步伐都开始不稳了。
一个壮硕的大狗,一个身娇体弱过敏加命不久矣的影帝。
“好了阿拉,你在蹭一会你家主子就要晕了。”
“啊秋——-”
风吟刚说完,程砚秋一个喷嚏打出来,阿拉眼神失落的像天上闪灭的星星。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