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恋爱四年,今年商量结婚,我家要了六万六的彩礼,这家伙跟我哭穷,给我画大饼,说什么彩礼给了我们今后的小家生活就要拮据,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他一个大男人还委屈上了。”
彩礼纠纷,风吟大致懂了。
听说有很多情侣在这一步之前,你侬我侬,在这一步之后,分道扬镳。
“他怎么不想想,房子是我们两家一起掏钱付的首付,买了之后也是我和他一起还贷款,我爸妈没有卖女儿,也没有狮子大开口,是在他家承受的范围内,真的没有多要,他们只是觉得不能让外人觉得他门闺女不值钱,再说我们家还陪送了八万八,我要六万六多吗?”
多吗?
说实话,不多。
“这六万六只是走一个形式,我爸我妈不要一分钱,打算给我带回去,作为我们小家的一部分,可这部分还没谈到,他就不愿意了。”
“我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有利於他的他都愿意,不利於他的一点都不松口,这样的婚姻还要继续吗?”
女子着实在寻找答案。
“彩礼又叫下聘礼,是男方带着诚意和能力来娶你。”
“撇去能力不谈,毕竟你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个什么玩意,只看诚意。”
这就是风吟给的答案。
“诚意?”
女子看向风吟手边的那束鲜花,嘲讽的笑意直面自己。
“争吵一个星期,他只送来了这一束花。”
“风吟,我给你跑腿钱,将花送回去!这是地址,顺带将这个还给他。”
女子摘下了手指上的戒指,有很多伤心,但有一小部分,却很释然。
风吟拿着地址,盯着看了有一分锺。
“七夕第一拆,非我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