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偶尔进入第三层次“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那些最顶尖的搅动风云的存在。

他们能在历史以及时代之中看得出“烧死女巫”“不洗澡”对整个民族的好处，但他们却无力改变这一项规则被慢慢废除的状况。

因为这是大势，当科学证明“烧死女巫”是不对的，他们便对此无能为力了。

因为每一个时代的主角都是当代人，当一项规则对当代人有好处，能够让当代人获得更多好处，那么这项规则便能形成大势，如同巨兽一般碾碎一切挡路的存在。

至於这一项规则，很可能对后代人有坏处，谁会管呢?

人都是短视的。

在前世地球，艾斯在一个论坛之中获得了“烧死女巫”“不洗澡”这两项基督教之中的规则的好处与坏处的讲述。

他真是大开眼界，感觉自己的境界一下子就被拉高了。

同时也被吓得瑟瑟发抖，基督教和耶稣实在是太狠了，还没有将美洲大陆上面的几千万印第安人全部灭掉，就先弄死了自己教区内的几亿人。

打别人狠不算什么，能够拿刀子砍自己的才是真真正正的狠人。

他为什么那么的怂?明明成年之后就能登顶传奇，毁天灭地，却对人类有着无限的恐惧。

就是因为他们之中存在着，对自己更狠，以世界为盘，众生为子的可怕存在。

毕竟地球几千年就蹦出了两个第三境界的存在，至於另一个是谁，懂的都懂。

一个没有超凡的世界都能诞生出两位圣人，他们这个世界可是有超凡的，人的脑子在超凡的引导之下，可是会比平常人变得更加的聪明。

圣人这种第三层次，思想境界的存在，绝对有。

作为一条自认为智商相当感人的小黑龙，艾斯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是斗不过那些家伙的。

因此他就拿出了世界上最强的法术之一“借鉴大法”把地球圣人的模式搬过来，用正的方式帮助自己的眷属和自己，用反的方式去祸害外界的人类。

他让狗头人们干的事情，实际上就是借鉴的。

不然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想得出，把沼泽里面吃肉的全部弄死，他们占据的口粮就能够养活他们这三条小龙能?

他此时的做法其实就跟“圣人与猎人”之中圣人给猎人提出的道路一样，只不过他面对的是食肉性的鱼类，猎人面对的是老虎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