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业成面色僵硬的无从狡辩。
梁秋月:“我奶说了,家里的姑娘都不嫁二婚头,不管你打老婆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咱俩都不会有啥关系。也请你以后不要随意拦路。”再有下次,她就打人了。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一直随身带着打狗棒,有些人面上看着好的很,其实能下手杀人,比如於瑾惠。
说完她就绕开人往前走。
郑业成是真心觉得这个农村土妞漂亮,要他是头婚,他娘还不能同意她进他家门,但现在他在县里又不好找人家,她妈都同意找个村里的了,而他竟然被这个农村土妞拒绝了。
心里骂她不识好歹,又心痒难耐的不甘心。
那头,於瑾惠和郑秋菊从镇上回来,於瑾惠问:“你那个哥和梁家妹子的事成了没有?”
郑秋菊撇撇嘴,“没有,梁家人拒绝了,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哥是个二婚头的,就没音信了。”
“他们家把梁秋月当块宝还不是仗她长的好。”郑秋菊哼了一声,“长的好也不代表以后嫁的好过的好,有啥得意的。”
於瑾惠心中失望,嘴上附和了几句。
等和郑秋菊分开,於瑾惠提着家里寄来的东西往知青点走,路过河边的时候,就见郑业成穿的人模狗样的负手立在寒风中眺望远方,不知情的还真能从其中看出几分明媚的忧伤来产生莫名的好感。
这人模狗样的货看着和农村的泥腿子很不一样,还是很能吸引大队里的姑娘们的。
但她於瑾惠深知这是个什么玩意,恨不得把他摁进河水里弄死。
她眼底跟淬了毒一样,面上冷凝,当作没看见这么个大活人提着东西走过去。
郑业成听到动静正好转头看见走过去的於瑾惠,两人虽不熟,但也说过几句话,这脸和身段虽然比不上梁秋月,但也是个美人了。
“於同志去镇上了?”
於瑾惠心里恨的慌,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不过淡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郑业成觉得自己受到了慢待,这东河大队的女同志都怎回事,一个二个好像对他嫌弃的不得了。
於瑾惠突然想起什么的问:“听说郑同志和梁家二妹有意说亲?”
郑业成摸不准她意思的点了点头。
“都说烈女怕缠郎, 郑同志的心意要是能让梁二妹感受到,她哪会不接受。”
“但郑同志也要注意分寸,要是村子里的人看到了,指不定会误会梁家二妹和你的关系,对她产生不好的影想。”
於瑾惠状似好意的说完这些话就走了。
而这些话给本来就心思不正的郑业成带来了不一样的启发。
东子等人都走后,才抱着一堆柴火从林子里出来。
等回了家,东子把自己想不明白但那俩人又提到了自家二姐的话一股脑说给了自家二姐听。
虽然东子说的颠三倒四,但梁秋月的脑袋瓜一听就知道於瑾惠打的啥主意。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
掏出一颗奶糖给了东子以示奖励。东子欢呼一声接过糖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