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开口说:「我知道您喜欢我的身体,所以我前面说了,我俩这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闭嘴。」房蔚右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嘴边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声音却冷得像是冬天的雪。「既然你知道我是在玩你,现在要不要回顾一下一年前的那些姿势?」
他手上使出了大力,将她翻转了过来,撩起了她的线衫下摆。
压在沙发上的乔言眼红了,拚命挣扎,她的双手被他反扭着,连身衣裙已经翻卷到小腹上,而他的手掌带着一股温热探入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受伤的左边。
乔言身体轻微地颤抖,她很害怕他的力度和他的手指。
「你这个人渣!」气势上,她一点也不愿意输於他,「我咒你不得好死!」
房蔚拿过抱枕枕在她扑倒的双腿上,挪过自己的膝盖,紧紧压住了抱枕,箝制死了她不安挣扎的下半身。他俯低身子,靠近她耳边,冷冷说:「半年前你没弄死我,现在再叫我死,不大容易了。」
乔言突然停止了挣扎,肩膀僵硬地磕倒在沙发面上。
房蔚又冷冷说道:「我知道那天晚上的路匪是你叫来的。」他揪住她的马尾,将她的脸撇向一边,毫不犹豫朝着白皙的皮肤咬了下去。「乔言,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有时候毒得像条蛇。」
乔言了无声息,软答答地扑倒在沙发里,随房蔚褪下了她的上衣,光裸的背犹如细腻珍珠,带了层柔和的色泽。她能感觉到房蔚滚烫的胸口贴了过来,她的后背与他的身体没有一点间隔,嗓子里堵得满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房蔚压住她身上,吻着她的脸庞及肩膀,低声说:「怎么不说话?」
乔言闷在下面,一动不动,半天才冒出一句:「那些人不是我请来的。」
「哦?」他将她翻转身,低下头,仔细品嚐她的胸脯。
她颤栗地呼吸:「我只在研讨会上故意透露过我回家的路线,然后打电话叫你来接。」
房蔚撕开了残存的裙幅,扯下了她的内裤。
乔言弓起身子,拼尽全力蜷缩成一团,让他无从下手。
他又摸向她的后颈,手掌一合,掐住了她整个脖子。「放开。」他冷冷说,语气里没一点怜惜,伟岸的身躯压下来,同样不带什么感情。
乔言咬住嘴唇紧闭眼睛,面庞透出一股青白,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越来越干,是窒息加脱水的现象,她能体会到,但仍是不求饶。
房蔚最后撤了手,拿过茶几上的电话,倒在了她的身边。
乔言颤栗半天,才听清楚传来的是於诺娇柔的声音。那边问:「房蔚,你好点了吗?为什么在医院里没看到你?」
房蔚扯过浴袍盖在乔言裸露的身躯上,低笑着说:「我没去医院,我留在家里忙点事。」
乔言伸出手臂悄悄朝前爬去,他翻身压住她,继续和於诺讲电话,语气变得极为温柔。「订婚宴你想怎么布置都可以,我支持你的每一项决定。」
两人和声细语说了一会,乔言被压得没了声息。
房蔚低头拍拍她的脸颊,说着:「少装死。」
乔言还是一动不动。
他伸手捞起沙发边的武器水瓶,拧开盖子,送到她嘴边。
她还是没反应。
房蔚快速起身,抱住乔言的上半身,喝了一大口水对着她的嘴送了下去。
水丝如银倾泻,她软绵绵地抿着嘴角。
「乔言,乔言!」房蔚的声音透着恐慌,手臂也在轻微地起颤。喊了一会,他放下她,打了个电话:「麻叔,过来开车!」
乔言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在了沙发里,温热的气息远去,房蔚急匆匆走向了二楼。
乔言听到房蔚的脚步声消失了,马上翻起来,套好衣服,将他的浴袍缠在下半身,猛喝几口水,抓起包包冲向大门。趁着房主人换衣服那点空档,她按开了电子锁,一阵风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