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憬失笑:“怎么还在想着这件事?”
宋幼意直起身子看他:“我真的很好奇。”
因为贺憬平时都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她从未见过贺憬做出不符合他性格的事。
贺憬静静看着她,问了一句:“真的很想知道吗?”
宋幼意很真挚地点头。
“其实真的没什么。”贺憬温声,“出国的时候,不小心酒精过敏,可能是酒精过敏的并发,我只记得当时很难受,难受得流眼泪。”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我哭,温言和被我吓得不轻。”
虽然贺憬以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述说当时的情形,但宋幼意依旧心有余悸。
她下意识按住贺憬的手:“这也太危险了。”
随后她又一脸紧张地问他:“你现在没事了吧?”
“如果我有事,还会站在你面前吗?”
以贺憬的严谨,应该不会出现这种失误。
但宋幼意还是越想越紧张:“是有人故意让你喝酒的吗?”
“意意。”贺憬带着笑意,“这是另外的价钱。”
行吧,还是不要和贺憬玩手段。
虽然宋幼意依旧好奇得要死,但还是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行吧,那我不好奇了。”
说完这句话,宋幼意却又开始很小声分析:“我觉得应该是你自己喝的,毕竟应该没有人敢和你开这种玩笑。”
贺憬忽然垂眸笑了:“是我自己喝的,至於理由……”
他的嗓音霎时拉长。
“保密。”
宋幼意原本期待拉满的眼神瞬间熄灭。
“好了,事情说完了。”贺憬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抬眼看她,“意意,明天记得把东西搬过去。”
宋幼意又开始耍赖:“下星期摄影系要去江城那边采风,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确实答应要搬,但我可没有说什么时候搬。”宋幼意伸了个懒腰,“搬家很累的。”
她认识贺憬这么多年,玩手段这种事也算是耳濡目染,耍一点小心眼不在话下。
贺憬微微歪头,笑得相当温和:“没关系,我帮你搬。”
“我们都结婚了,这点忙也不什么问题,你说对不对,意意?”
宋幼意垂死挣扎:“不用了不用了,有些东西太隐私,还是我自己回来搬好了。”
贺憬似笑非笑:“意意,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贺憬的掌心贴着她的背脊,缓缓往下,让宋幼意靠得更近一些,近乎耳语,“你的尺寸码数,用的牌子,生理期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