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王家,在七娘眼中,老才是真正的主人。不行,待会儿他要把玖芳叫来好生嘱咐一番,在事成之前,千万不能得罪了老。
看着神情复杂的大儿出了门,老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久,她才叫来身边的大丫鬟,满脸慈爱的笑问道:“谷雨,你今年十七了吧?”
……
作为现代人,王绮芳自然不能理解古人的关於老女人的年龄界定。不过,她已经做出了失态的模样,便决定继续失态下去。
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将王玖芳赶了出去,王绮芳用力甩上房门,几步奔进内室,趴到床上,便、便进了空间——她才不会哭呢,李靖天早就说过了,所有关於纳妾的事,全都交给他处置。
既然有人乐得出头解决,王绮芳又何必自寻烦恼。与其跟一些无关的人生气,还不如去跟孩们聊天咧。
躲在空间里,泡了个温泉浴,又和个孩亲亲热热的说笑了好半天,晚饭前,王绮芳才回到房间。
简单的吃了些晚饭,王绮芳给李靖天写了封信,用调笑的口吻‘恭喜’他又将得到一个娇媚的小妾,接着又用可怜兮兮的口气问道:“不知李大盟主有没有想出拒妾的妙计,小女实在被家人逼得无奈,还望李大盟主尽快出手相救”
写完信,唤来信鸽,王绮芳把信连夜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王绮芳梳洗一番后,去给老请安。
王绮芳以为,老见了她可能会跟她商量王玖芳的事,但出乎她的意料,老连提都没提,而是让丫头拿来几张房契交给她,“之前你寄来的清单我收到了,你的苦处呢我也明白。只不过,你父亲虽然性跳脱了些,但总归是你的血亲长辈,还要给他留些面不是?所以呀,除了你救人而乐捐的产业,其他的某些帐也不好摆到桌面上。这是几间铺的房契,位置呢也都不错,你且收下吧。”
王绮芳因为王玖芳的事,心里对老有了隔阂,已经将她当做外人来看待。於是,假装客气的推辞了一番,最后不得已才收下了那些铺。
接着祖孙两个又闲聊了几句,王绮芳见老有了疲色,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院,李靖天的回信也到了。
看完信,王绮芳有些哭笑不得,这就是李靖天所谓的拒妾妙计?
好吧,聊胜於无,不管这个法到底灵不灵,总算让她有了拒绝的理由,至少不会在老打亲情牌的时候无话可说。
又过了两天,李家请的媒人终於到了,重新商定了婚期,基於两家都想尽快办喜事,婚期订在了下个月的二十八。
定完婚期的第二天,老就把王绮芳叫了去。
“婚期订好了,咱们也该准备准备了。所幸家具什么的大件儿两年前就备好了,其他的小物件儿这两年我也帮你留意了不少,剩下的就是陪房和陪嫁丫鬟……谷雨和白露都是跟着我七八年的丫头,老实本分,人也机灵,以后就让她们伺候你吧。”
说完这话,老让两个丫头给王绮芳磕了头,又凑到王绮芳耳边小声的说:“她们都是家生,老娘都在府里当差,最是可靠不过。若是、若是……她们总比外面的狐媚好拿捏”
王绮芳连连点头,只是听到老的耳语时,也悄悄回了一句:“还是老心疼我。只是,有一点七娘得提前回禀您一声,李家大少爷克妻,凡是嫁给他的女,都要在家庙里待上年沾沾佛气,若是能抵住他的八字,再*房事,若是不能就继续在庙里抄……”
ps:呜呜,悲剧呀,家里停电一天,依然只能一更某萨真是没脸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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