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良忙点头,“这事交给我,定不会有问题,不过那三家在漠北势力盘根错节,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马上反扑,虽然我手中有十万大军,但那些将士都是来抵御外敌的,轻易不能调动,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定北王协助。”
沈唯轻咳了一声,摇头道:“这事不要惊动定北王,咱们悄悄办,你若是不好调人,可以跟伯父求助,伯父手上兵马不少,
全都是剿匪悍将,一个顶俩,况且为民除害,这种事情伯父肯定乐意干!”温元良附和着点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出头绪,几天想不出来就不想了,他很是豁达地给温有山写了一封信,让人带沈唯去蓟梨县。
温有山见到沈唯的时候惊喜得一蹦三尺高,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要去喝酒。
沈唯哭笑不得,忙将人拉进屋里说了一通。
温有山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反应跟温元良差不多,都是晕乎又错愕,不过铲奸除恶的本能还在,他想都没想就让暗卫一纠集是个暗卫外加那些士兵,清点一番,趁着夜色突袭三家。
暗卫一二三去了魏家,四五六去了侯家,七八九十跟在温有山身边直奔马家。
温有山带人连夜闯入马府,一声令下,士兵不由分说地开始抓人抄家。
马家主被人从小妾肚皮上绑出来,衣衫不整,气得嗷嗷大叫,“温有山,你泥腿子,敢闯我马家,活得不耐烦了吗?”
温有山冷着一张脸,瞧马家主子差不多都到齐了,这才从背后拿出一份明黄黄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漠北马家勾结土匪贼寇,多次截杀商人,强抢良家妇女,同吐蕃私自交易,贩卖匈奴马匹,其罪当诛,现命漠北副使温有山捉拿马家族人,抄没家产,钦此!”
念完圣旨,温有山还有些恍惚,之前他都没看这圣旨,压根不知道皇帝还给了他官位,这个副使也不知道是几品官,能管啥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皇上给他的第一份差事办好。
再次看向马家主,温有山的眼神越发不善,厉声喝道:“马得柱,还不赶紧领旨谢恩!”
马得柱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我去你的圣旨,皇帝远在京城,怎么可能下这种圣旨,分明就是伪造的!来人啊!把这个胆大包天的泥腿子给我拿下!还副使!我呸!就凭你也配!我呸呸呸......”
温有山气笑了,一脚踹上马得柱的心窝子。
马得柱倒地哀嚎,还不忘放着狠话,“你等着,我女儿可是定北王妃,今日之耻,我定十倍奉还!不,百倍千倍奉还!”
“老子等着!”温有山不屑地喷了一口热气,喊道:“来人,全部押走!”
马得柱见温有山有恃无恐,又惊又怒,开始怀疑起圣旨是不是真的,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漠北天高皇帝远,皇帝的手不可能伸得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