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侯门美妾 醉酒微酣 2244 字 5个月前

阁楼之上,美娘早早就起来了,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做针线,尤思仁的寿辰快到了,她准备给父亲做套鞋袜。刚才听说府里来了什么贵客,前头人手不够,她这儿的婆子丫鬟都被喊去帮忙了,只留下樱桃在厨房里熬药。樱桃不像黄莺那么伶俐勤快,又懒又爱打瞌睡,这都一个多时辰了,叫她熬一碗药都还没送来,八成是又睡着了。不过美娘也不介意,反正那药端来也是要倒掉的,没有樱桃在旁边聒噪,她还乐得清静。

天气渐渐热起来,窗外榴花也开了,红艳艳的煞是好看。美娘这些日子养病不出门,也就用不着细心打扮,晨起把头发梳顺挽个松松的髻在脑后,并不簪金戴银,只是别一朵新鲜榴花在上面,倒把一张芙蓉面衬得愈发白净细腻,勾魂眼的风情更甚。她素来怕热,於是穿了条白纱镶银边儿的裙子,薄薄贴在光溜溜的两条腿上,上衣是丝织的碧色褙子,绣了两枝蔷薇在衣领,领口微开露出一抹嫩黄抹胸。

美娘正在纳鞋底,忽觉光线一暗,从窗户里翻了个人进来。

「啊!」

她急促惊呼了一声,来人便摀住了她的嘴。

「嘘——别怕,是爷。」

谢安平一跃而入上了贵妃榻,跟美娘挤在一块儿,嘟着嘴去亲她:「可想死爷了!」

美娘的嘴皮子都要被他啃掉了,她费力推开谢安平,气喘吁吁惊惶不安地说:「侯爷……您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

谢安平一贯毛手毛脚,看见美娘胸口的嫩黄色像花蕊一样,回味起抹胸底下的两只翘乳儿也如初绽花苞般曼妙柔嫩,於是粗鲁扯开衣襟拉低抹胸,两只狼爪子直接按了上去。

他一手分别捉住一只又捏又揉,埋下头去啃啃左边又吃吃右边,怎么玩都玩不够似的。美娘被他搓弄得直哼哼,很快就感觉到他那东西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硬梆梆的。

「爷、爷您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美娘推了推他,推不动。恨不得拿手里的绣花针在这厮身上扎十万八千个窟窿!

谢安平把脸埋在她双峰之间捣鼓,半晌才抬起头来俊脸泛红,眸底烧起一把火焰:「发现就发现,你是爷的女人,爷睡你天经地义。」

这混蛋脑子里除了淫秽就没装点其他东西吗!

美娘气愤不已,却也知道跟谢安平硬碰硬没好处,她捂着嘴咳了两声:「咳咳,侯爷,妾身病了……」

谢安平正要脱裤子,闻言停下来,蹙眉不悦:「还没好?这都病了好几天了。」

美娘「虚弱」地说:「妾身身子弱,这病也是反反覆覆的,一直不见好。侯爷,妾身今天恐怕不能伺候您了。」

谢安平失望极了,兴冲冲的脸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下来。他不甘心地贴着美娘颈窝蹭来蹭去:「可是爷都十天没见你了,晚上睡觉你也不在,爷一个人孤零零的别提多难熬了……娇娇——乖娇娇——」他哼哼唧唧死缠烂打,手已经滑下去撩裙子了。

这厮居然还有脸叫屈撒娇!

美娘只想一脚踹死他,忍着火气赔笑道:「爷怕什么,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多的是机会相聚,等妾身病好了再服侍您不好吗?现在妾身病怏怏的一身晦气,爷应该当心千万别染上了才对。」她按住谢安平的手,安抚性的在他手背摸了摸。

「就干一次也不行吗?就一次。」谢安平捧起她的手搓了又搓,黏在她身上厮磨,「娇娇,爷就是想干你!」

干干干……干你个头干!

美娘想不通一个侯府出来的公子哥儿怎么就学了满嘴淫词秽语。她秀眉微颦,「依依不舍」地摇了摇头:「并非美娘不愿伺候爷,实在是病情严重,如果这时跟爷……好,受了凉晚上发病起来愈加厉害,妾身怕以后都见不着爷了。难道爷希望这样吗?」

「当然不!你是要陪爷一辈子的!」谢安平利索否定,不甘心地帮美娘拉拢衣襟,抱着她瞧了又瞧,略带疑惑,「但娇娇你看起来起色还不错,真的病得这么厉害?」

美娘赶紧偷偷拿针紮了指尖一下,十指连心疼得她脸色唰一下就变了,惨白惨白的,她扔了针摀住胸口,痛苦呻道:「真是说不得,这不又犯病了……爷、你让开些,妾身喘不过气了……」

谢安平只好下了榻,端茶递水不说,还守在旁边拿手给美娘搧风,还是很关心体贴她的:「娇娇你觉得好些了吗?」

美娘抚着胸口:「嗯,好些了。侯爷您有事就先去忙罢,不用管妾身。」

你这混球快滚快滚!滚远了本姑娘的病不治而愈!

哪知谢安平根本不理睬她拐弯抹角的逐客令,而是重新扑了上去,贴着她磨磨蹭蹭:「爷的事就是陪你,爷哪儿也不去。」

……

美娘欲哭无泪:「爷对妾身真好。」

究竟要怎样才能摆脱这魔王,她都要被逼疯了!

谢安平低低地笑,撩开美娘后颈的秀发,嘴唇贴在那里亲吻,手臂从后环到前面隔衣摸上美娘的胸脯,那根讨人嫌的玩意儿在她臀上戳来戳去,几乎要把她裙子都顶个洞。

美娘不舒服地扭扭身子,无奈道:「侯爷,妾身真的不能伺候您。」

「我知道啊。」虽然不能剥光了眼前人弄个爽快,谢安平隔着衣服还是摆弄的很起劲,他撅着嘴抱怨道:「不能真刀真枪地干,难道让爷过过干瘾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