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拱啊拱的钻进被子里,嬉皮笑脸道:「这不正在找嘛。」他的手摸住美娘后腰,滑下去直探莲蕊,「爷想玩儿个穿花戏凤。」
趁美娘不注意,他用两指揉捏着莲瓣儿,撩拨得美娘痒痒的,然后挺起那话在外磨蹭,欲入不入:「你陪爷行不行?」
美娘也觉得喉咙就像烧了把火,舌根有些发干,她香腮泛红,勾魂眼里流露出一些迷情,夹紧双腿细细哼了一声。
谢安平察觉莲蕊里香津溢出,便加快了动作在美娘腿根进出,拿圆头去顶那处,可偏偏不进去:「娇娇你玩儿吗?」
臭混蛋!故意吊人胃口!
美娘恨他故意挑逗,但却不想自己开口求他落了下风,正紧咬银牙暗想如何反击之际,忽然瞥见枕边放置了一柄玉如意。
美娘计上心来,於是回眸莞尔一笑,媚眼勾人:「爷玩儿爷的穿花戏凤去罢,妾身自有另外的玩儿法。」
只见她起身坐直,抬眉冲谢安平媚笑一回,随后拈起被缛一角掀开些许,伸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玉腿儿。美娘拾起玉如意,窍窍玉指摩挲着圆柱型的玉手柄,笑道:「爷知道何谓灵杵捣药么?」
当着谢安平的面,美娘稍微分开双腿,身子略略向后仰下,然后手握玉如意,缓缓把玉柄推入自己两片莲瓣中间。
冰凉坚硬的玉柄进入身体,缓解了体内的灼热,填补了空虚的感觉。
「嗯……」美娘娇声哼吟听得人骨酥筋软,她冲目瞪口呆的谢安平挑挑眉梢,「爷只顾看妾身干嘛,您怎么还不开始呀?」
「操!操!操!」
谢安平回过神来连爆粗口,粗鲁扒拉开美娘的小手,握住玉柄拔-了出来,只见洁白玉身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春水,看得他面红耳赤。
「爷捣碎你!」
谢安平扔了玉如意亲身上阵,提起美娘的腿儿架在肩上,凌空刺入直捣蕊心。
他对美娘挑衅的行为极为不满,一边绷紧身子狠命地入,一边问:「是爷硬还是如意硬?嗯?嗯?!」
美娘拿小脚丫在他脸颊踩了踩,笑兮兮道:「那就要看爷是不是真的厉害了……」
两个人就像对阵打仗一般,谢安平在上面挥汗如雨粗重喘息,美娘横躺床榻香汗淋漓娇吟不绝,到了妙处香径里面阵阵收缩,差点让谢安平缴械投降。
谢安平极力忍住释放的慾望,捞起美娘坐到床沿,让她面对自己坐下,低头目视两片莲瓣吞掉那根狰狞玩意儿。
俩人抱作一团,四腿绞缠,谢安平俯首在美娘白馥馥的胸脯啃咬,双手掐住她的腰使劲摆动,竖着的那话就如在蜜里搅动,刺激地美娘双手紧抱他的头,手指插-入发间,如天鹅般昂首高吟。
「爷!顶坏了!要被顶坏了——」
谢安平亦觉精-流上涌,低吼一声尽数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