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时:“莫总,你可能在国外待久了,忘了有个成语,叫画饼充饥。我妹妹现在就需要莫予深给她画的这块大饼。就算是莫予深要利用我,我愿者上钩。”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谈下去,没了任何意思。
季清时原本要约一次莫濂,就借了今天这个机会。“你跟莫予深之间怎么争,那是你们莫家的家务事,我没立场掺和。”
他话锋一转:“你现在的做法,影响了我妹妹的健康。药厂跟向教授的合作方案,我还是希望你慎重考虑。”
莫濂没吱声,品着咖啡。
季清时再度开口:“每个人都没有每个人的底线,我的底线是嘉嘉,就像你的底线,是姜沁一样。”
莫濂倏地抬头,一瞬不瞬看着季清时。
季清时:“万不得已,我不会踩你雷区。希望你也一样。”
赤裸裸的威胁。季清时眼底泛着冷光。
莫濂怎么也没想到,他压在心底、几乎没人知道的秘密,被季清时给查了个底朝天。
季清时:“你该感谢我妹妹,要不是她,莫予深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人,你现在还能不能在莫氏,真是两说。”
那杯咖啡,莫濂喝完。告辞。
秘书敲门进来,送来两盆精致的盆栽。苍翠的叶子,缀着几滴水。
“季总,您要的盆栽。”
季清时靠在沙发背里,点头,示意秘书放那。
秘书没敢多言,关上门离开。
季清时盯着茶几上的盆栽走神。敲门声再次响起,不等他说进,门被推开,又是一个不速之客。
莫予深拎着两条烟,上次季清时去他那,也是拎着烟,他礼尚往来。
季清时抽着烟,“你倒是一毛都不多给。”
莫予深:“谁说的?”他从手提袋摸出打火机,“买烟,老板送了两个打火机。”
季清时被气的胃疼。
他揉揉。“嘉呢?”
“吃了药,午睡了。”他趁她睡觉,过来转转。季清时给他的帮助,‘谢谢’两个字,太轻。索性没提。
莫予深看了眼手表,故意奚落,“你不是下午出差的航班?还不去机场?”
季清时没搭理。真有点胃疼,他起身倒了杯热水。
莫予深看着茶几上的盆栽,准备带回家给奚嘉玩。他把烟拿出来,用那个手提袋把盆栽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