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普通民众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确实不在意。

不过即便是过去那种关心领民死活的贵族也很少能做到像珀菲科特这样，薇儿甚至觉得她有些过於仁慈了。

“有我这样的领主真的是幸事吗？我怎么觉得没有领主，才是对民众而言最大的幸事？”珀菲科特笑了一声，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对薇儿问到：“合成窍维的项目进行的如何了？我收到的报告称工厂现在已经开始生产合成窍维布料，并且加工成衣服提供给民众，具体情况如何？这些衣服能够很好的御寒吗？”

“项目进展一切顺利，我虽然把主要的研究任务都交给了海涅，但她的水平你可以放心，目前合成窍维的性能已经完全达到了你的要求，做成的衣物我不敢说质量有多好，但至少防寒保暖还是没有问题的。”听到珀菲科特谈到正事，薇儿的态度也认真了一些：“不过我还是需要强调，合成窍维制作出来的衣服虽然具有不错的防寒保暖效果，但它们最多抵御零下二十度以上的低温，而且在这种温度下人也是不能长时间暴露在室外的。

虽然我不是做不出能够抵御极寒的衣服，但你强调这是给普通民众准备的，所以我必须考虑制衣成本的问题，性能存在极限这不是我的问题。”

薇儿倒不是要推卸责任，而是向珀菲科特强调有些事情她确实已经做到了条件允许范围内的极致。

对此，珀菲科特理解的点了点头：“我也是炼金术士，我能够理解你的做法，这是必要的妥协。”

作为炼金术士，珀菲科特当然清楚想要做出能够抵御极寒的衣服确实可以做到，比如她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就可以抵御零下四十度的极寒，在极端环境下依旧保持人体体温不会出问题。

但是她这一套衣服是她自己制作的，不提让她这种水平的炼金术士亲自出手是个什么代价，光只是制衣的材料成本在不考虑贤者之石无中生有的情况下就不是一个普通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精工手搓确实可以做出性能非常夸张的东西，但是一旦要考虑工业化量产，就不得不在成本和性能之间做出取舍，找到最合适的平衡点。

所以薇儿说她做出来的合成窍维制成衣物只能抵御零下二十度的低温，这已经非常可以了，珀菲科特并不会强制要求她做出能抵御零下四十度低温的衣服。

即便对於即将到来的末日寒冬而言，零下四十度都是比较暖和的天气了。

“伱能理解就好，不过说起来合成窍维的性能确实很好，如果能够深入研究下去，我相信是可以做出性能更好的衣料来的，不过这方面需要时间和长期投入。”薇儿向珀菲科特解释了一句。

“这种事情就暂时不考虑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先度过这场灾难，至於其他的，可以等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再做提升。”珀菲科特当然知道只要继续投入自然能够获得性能更好的材料，但是眼下她所关注的重点始终是如何度过末日寒冬到来时所引发的冲击和附带的各种问题：“先解决有无的问题，然后再去考虑如何提升性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