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先祖之灵其实是可以被视作原始神灵的。

一开始珀菲科特也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她当时并没有将先祖之灵和神灵联系起来，只是将这当成了是当地土着部落的一种文化，以及原始炼金术的产物。

毕竟在对北境当地土着部落的研究过程中，珀菲科特确实发现他们掌握着一些相对粗浅和原始的炼金技术，但其中却又有一些独到之处。  其中先祖之灵和所谓的先祖之灵的庇佑确实很有特色，但因为先祖之灵的强度也就那么回事，珀菲科特并没有将这些放在眼里。

然而当她查阅了教会所收藏的大量资料之后，却蓦然发现先祖之灵其实就是原始形态的神灵。

在教会收藏的大量资料当中都明确指出了一点，那就是神灵并不是天生的，也从未有过生而为神的存在。

即便是两尊神灵繁衍后代，其本质上依旧不是神灵，而是具有神性的特殊生物。

先祖之灵便可以被视作这种具有神性的特殊生物，只要继续接受信徒的信奉和朝拜，积累了足够的信仰之后便可以蜕变为神灵。

简单概括就是在人类的原始阶段，也曾经像北境的原住民一样崇拜过类似先祖之灵的神性生物，而这些神性生物在获得了足够的信仰之后就成为了旧日诸神。

因为旧日诸神的残暴统治，人类逐渐背离了对他们的信仰，而旧日诸神也因为种种原因而退出了历史舞台，只留下一个个信仰旧日诸神的教派在不断的搞事，试图复兴神灵统治人类的时代。

换言之，一个先祖之灵便是一个尚未孵化的神灵之卵，只需要用足够的信仰浇灌，它们便能够孵化成为新的神灵。

在没有外力干涉的情况下，北境的原住民们或许在发展千百年的岁月，最终将会积累起足够的信仰之力，让他们的先祖之灵孵化为神灵，从而建立起一个强盛的文明。

但因为帝国的干涉，这一进程如今已被打断，当地的原住民发展受到了影响和干涉，他们已经无法再为先祖之灵提供足够的信仰了。

当然，这个无法提供足够的信仰，指的是让先祖之灵蜕变为神灵的信仰。

如果仅仅只是维持先祖之灵的继续存在，以现在北境当地的原住民人口数量来说，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这也相应的为珀菲科特提供了非常完美的研究神灵的样本。

试问有什么是比一个真正的神灵更适合研究神灵的？答案是一个尚未成神的神灵。

它已经拥有了一部分神灵的本质，但还不是神，也没有那么强大，自然更适合拿来研究。

只要能够从中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珀菲科特应对未来诸神回归的信心便又多了几分，更有可能在未来超越所谓的神灵，解决这场末日寒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