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把那食盒打开之后,便惊讶的叫了出来:“哎呀,红焖肘子,烧鸡,炝花生米,溜肥肠!”
“哈哈。”小簸箕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在哪弄的钱?”商震好奇的问。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自打他们从第7旅到了特训队后,就一直没有领津贴,全排人平时里花的钱都是最早第七旅离开西安时旅长刘成义给他们留下的呢,可现在也是所剩无几了。
“我发财了,我捞到赏钱了,嘿嘿。”小簸箕笑道。
“赏钱?”商震更奇怪了,“你干啥了?哪来的赏钱?赏了多些?”
“当时长官说了,谁要是抓到那个老头赏一万元。”小簸箕回答。
“是你抓到的那个老头,我怎没听说?”商震接着问。
事情都已经过一个星期了,商震被救出来之后,他不可能一点信息都没有得到。
“不是我抓的,但是吧,我提供了点信息,我看到他的那个卫兵往上斜着瞅了一眼,我看到了就说他往上面瞅了,结果,后来那个老头自己就出来了,所以这份赏钱有我一份,我分了两千元!”小簸箕美滋滋的说道。
“那你可发财了,不留着说媳妇,你给我买什么好吃的?”商震必笑,可是手中却已经拿起了筷子去插那红烧肘子了。
“嘿嘿。”小簸箕又乐了,“我把钱上交了,我交给我老王叔了!”他得意扬扬地用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王老帽,而此时王老帽正笑着从衣服兜里掏出一瓶酒来。
“给你老王叔干啥?”商震还是奇怪。
“我给我老王说说媳妇啊,他以后有了闺女好给我当老丈人!”小簸箕笑着说完“嗖”一下便蹿上了炕连鞋都没脱!
“哎,你个小王八犊子!我说你把钱交给我了,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是吧?”王老帽指着小簸箕,笑骂道。
“脱鞋脱鞋,哪有穿着鞋上炕的?把那个炕桌搬过来!”商震笑着责备小簸箕。
小簸箕眼见王老帽没有揍他的意思,这才笑嘻嘻地坐下来把鞋脱了又去搬那个小炕桌。
商震的伤势还没有全好,王老帽和小簸箕是留下来照顾他的。
很快,三个人便盘腿坐在炕上,桌上放着四样菜,王老帽也把酒杯端上了。
“门插好没?”王老帽问小簸箕。
“插好了,插好了!”小簸箕回答。
“开喝!”王老帽端起了那装酒的碗,不过却没有人陪他喝,商震有伤喝酒终归不好,小簸箕也不好这口。
王老帽并不介意这些,很快一碗酒下肚,那屋子里就传来了他指点江山的话语声:“少帅这回干的漂亮,这才是咱东北人干的事嘛!
他奶奶个腿儿的,那个老头子算计咱们少帅,少帅可是被他给坑惨了。
结果呢,嘿嘿,现在少帅把那老头子给扣下了,这是放是杀那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啊,你说这少帅也是的,这才是咱纯东北人的性格,虎超的把皇帝老子就这么一抓,反而什么都解决了!”
王老帽确实很兴奋,反正门也插上了外面也听不到,他就把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丢了东三省咱东北军挨骂挨得太多了,和红军打又捞不到好,而上面又逼着打内战,而这回终於是把东北军给逼急眼了,结果,嘿嘿。”
“老王叔,你说少帅会把那个老头给杀了吗?”小簸箕便问。
“这个可不好说,再说也轮不到咱们说,商小子你怎看?”王老帽就转头问商震。
“你都不说怎轮到我说?”商震笑道,“管那么多呢,咱们就是当兵的,至少我这回是逃了一命回来。
才在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呆了一宿,就给我弄成了这熊样,也真是赶巧了,要是再晚一天,我估计啊,我就是活着,胳膊腿儿可能都不齐全了。”
“对,商小子说的对,咱们不操那个心,来,喝酒。
哎呀,我跟你们两个在一起啥意思,你们也不喝,早知道把死猴子拎回来了!”王老帽懊悔的说道。
“那不是老王叔你惦记我那俩赏钱呢吗?”小簸簸又提起了先前的话茬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