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人好做官,村中有人好在路,此诚真理也。
“你们那伙人住在村子里的祠堂,油有大院,门是铁门。”那个女子看出了商震的急切途中还安慰商震道。
万家村是否因为建立这个村子里的人是否姓万商震并不知晓,可是这个村子委实不小,再加上房屋建筑杂乱无章,若不是那个女子在前面带路,商震觉得自己这三个人只怕早就和日军撞上了。
他们穿大街,走小巷,离那枪声也是越来越近了。
可是就在这时,意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或者说既然侵略者已经闯入了家园,这本也在情理之中。
这女子是跑在最前面的,她是领路的嘛!
这就在这个女子刚拐入前面一个小巷时是突然就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竟然一磨(mò)头就转了回来!
而这时商震就听到了有日军士兵喊的那叽里哇啦的叫声已是近在咫尺了。
紧跟着那个女子的那个东北军的士兵反应也很快,他见那女子一掉头往回跑,便一伸手抓住那女子,先将她甩到了自己身后。
好在商震听到叫声已是有了防备,他连忙避开时就见巷子口已是有日军的刺刀探了出来。
那个东北军士兵反应也很快,直接就把自己手中步枪又轮了起来,枪托向前就砸了过去。
日军步枪都出来了,人自然随后就到结果那枪托直接就砸在那名日军的脑袋上。
就这一下不能说把那名日军的脑袋砸的跟烂西瓜似的,可是也绝对能给砸裂纹(wèng)喽!
商震发现这小子特别擅长用枪托。
估计在屋子里时,那名日军也是被他用枪托给砸死的。
可是就在这血花飞溅之际商震就听到了那巷子里还有日军的叫声。
尽管时间紧迫商震也来不及问那个女的,可是也可以想见那巷子中的日军绝不只钻出来的这一名。
商震扔下手中的盒子炮一伸手就把自己那颗手雷摸了出来。
他拔去手雷的销子往前一扑就从身前那个东北军士兵的身下蹿了出去,而落地之时他一歪脖正对着那个巷子口,便看到了几名日军。
那几名日军眼见同伴遇袭正端枪往前冲呢,商震的出现他们很近,也只是几步之距而已
好一个商震,在这个危急时刻,他用左手一撑地面,整个身子便如同安了弹簧一般直接就反弹了回去。
他用这种非常规的动作“弹”回了原来的位置,可是那颗手雷却被他高抛了出去,原来在他落地的一刹那就把那手雷的引信砸在地面上。
可若是以为一颗手雷就能解决现在战斗,那未免太想当然了。
巷弄里传来日军的惊呼声,而伴着那惊呼声便有日军并不卧倒反而是从巷角直接冲了出来,人未至而刺刀却先探了出来。
可是这时商震却已经伸左手抓住那巷子出口屋檐下的椽子,整个人就硬拔了起来了,於是那刺刀便从商震的身下捅了过去。
这时百忙之中的商震右手没有摸到盒子炮,胡乱一抓却是拽出了腰间的那把刺刀。
他撒开左手,整个人便向前扑去於是那把正握的刺刀便狠狠的扎进了这名日军的胸膛!
就商震这一下,把他身后的那个东北军士和女子就看了个目瞪口呆。
张震由上而下扑下,按理说应当把这名日军压个跟头,可是接下来就在那明日军往下倒去之时,商也已经落地了。
然后后面那两人就见商震伤将腰往后弯,却硬是带着那名日军往后躺了过来。
这时就在与他们咫尺之间的小巷角落的那头便发出“轰”的一声,有手雷的碎片在巷子中激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爆炸过后,那个东北军士兵和那女子再看商震时,见商震却已经是把那明日军推开了。
只是这时商震身上就已经沾染了好大一块血污,那是他先给那名日军放血然后又将自己身体与那伤处贴在一起的结果。
商震随即就爬了起来,可紧接着却在这名日军身上翻找了起来,很快他便从对方的腰间扯下两颗手雷来。
“看什么热闹,快走。”商震叫道,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到了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
三个人绕过墙角继续向前。
不过这回那个东北军士兵却主动跑在了最前面,商震垫后,便把那个女子保护在了中间。
“你指挥我们怎走就行。”商震就听到前面那个东北军士兵说道。
那个女的也没有吱声,商震在后面也看不到那女子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是他接着忍不住又感慨了一下。
这东北人哪,你他娘的要祸害人家,也不知道祸没祸害成,然后你还保护人家,这都是什么人?
难道人家真会念你个人情不成,要是我是这个女的,我先一刀把你命根子废了!
在这之后就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又绕过些房子,那枪声就已经变得越来越近了。
“那个就是俺们村子里的祠堂!”藏到了暗处的那女子伸手向前面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