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行先洗脚丫子。”冷小稚眼见商震脱了鞋袜刚要把脚丫子往盆子里放忙说道。
“那洗哪?”商震一本正经的问。
如果冷小稚一开始不了解商震的时候,她会认为商震就是一个憨厚无比的人,可是现在嘛,她却知道自己的这个男人比猴儿都精!
他那老实沉默寡言不能说是装的,可也只是表相,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该洗的都洗!”冷小稚又喜又恨的伸出手指在商震的脑门上按了一下才爬上炕去。
而她回头之际,又注意到自己男人的目光依旧在色色的追随着自己。
“你洗不洗,你要是不洗上外面睡去!”冷小稚飞快的给自己盖上了被,她觉得自己脸一定很红,像块红布一样。
煤油灯下,屋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儿,等那水声停止,商震便钻进了被窝。
“我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你呢!”她搂着冷小稚说道。
“什么话?”冷小稚惊奇,自己跟商震都是夫妻了。
夫妻嘛,熟悉对方的身体那都超过了自己的!
“是说没有正儿八经的看清过你光着的样子,等以后有机会的我要好好看看,最好在大中午的。”商震坏坏的说道。
“人都是你的,你想的可真多。冷小稚抚摸着商震的胸膛说道。
商震没有再接话只不过被子底下他的手已变得不老实起来。
冷小稚既不欢迎也不阻挡,男人嘛,可不就这样吗?
“你别在这捅咕了,你正事办的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冷小稚问道。
“没抓到,跑了。”商震遗憾的说道。
“那到底是什么情况,是哪伙的人要来暗杀你们师长和你?”冷小稚问。
“看样子应当是日伪的人。
我救了一个老百姓,那个老百姓说,他知道有人和日本鬼子有联系,可是等他带我们去抓的时候,那帮家伙已经跑了。”商震回答。
“他们有多少人?”冷小稚又问。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但是几个人肯定是有的。
那是一个大户,好像是被我们的人抢过之后怀恨在心就去当汉奸了。
估计那几个家伙要做这件事,可能是想给鬼子递个投名状吧?”商震接着解释。
“看不到的敌人最可怕,那以后你们可得小心了。”冷小稚不由得担心起来。
商震“嗯”了一声,到这时他在被子下面上下游走的时候就已经变得老实起来。
冷小稚感觉出了商震的疲倦。
“也不知道抓人你在外面睡了多少觉。”冷小稚心疼的说。
“睡啥觉,困了就在马车上眯会儿,完了还给颠马车下面去了。”商震的声音已是低了下去。
然后本是侧搂着冷小稚的他又把脸往前凑了下,他硬硬的胡茬就扎在了冷小稚的脸上。
冷小稚试着推了一下没有推动,而这时她便听到了商震的鼾声。
一时之间冷小志也忘了自己脸上的痛,已是变得柔情无限起来,这些年自己没有跟商震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多少苦。
冷小稚就这样被商震抱了十多分锺后,他才推着商震解放了自己。
这时她却又想到,看样子商震也没有太多的关於那伙凶手的信息。
那自己应当利用自己鲁南游击队的情报网帮他们收集一下,那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