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将女人压下去,让她和自己的复制品严严实实贴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狰狞的肉棒因着长久的空窗期而有些粗暴,狠狠贯穿了娇嫩的身体,白凝呻吟一声,趴在柔软温热的娇躯上,胸口被两团软绵绵的乳抵着,两腿大大张开,腿心敏感的阴蒂恰好撞上娃娃的耻骨,在男人的带动下前后摩抆,蹿起怪异却迅猛的快感。
相乐生将白凝后背的拉链拉下,剥出半个粉白光洁的身子,紧接着探手在她身下,摸了会儿柔软的乳、窍细的腰,一颗颗解开娃娃身上精致小巧的纽扣。
“穿的是你的旧衣服?我记得还是我给你买的。”他侧过俊脸亲吻白凝细腻的脖颈,腰臀用力耸动,每一下都往更深处钉。
“唔……是……我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白凝扭过头回吻他,有些吃不消这么激烈的操干,淫荡的身体却又违背自我意志塌腰挺臀,迎合他的侵犯,“老公记性真好……啊……”
他当然记得。
看见二十多岁的她换上这套裙子的那一刻,他便险些压制不住体内蛰伏的巨兽——
想撕碎所有的遮羞物,想完全进入她,更想彻底占有她。
他将手探进保守禁欲的衣襟里,揉捏娃娃那照着白凝尺寸打造的双乳时,听见红唇中吐出熟悉的呻吟声,微微愣了一下。
白凝红着脸解释:“我……我设置参数的时候,自己录了几句……慢……慢点儿……”
压两个美人在身下,一个青涩端庄一个妩媚多汁,又长着同样的五官,发出同样的娇吟,这情形不可谓不刺激。
不知不觉中,相乐生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一边激烈抽插,凿出许多汹涌甜腻的汁水,一边褪掉底下那娃娃的纯棉内裤,指尖送进去,摸到温热的润滑液。
“跟你一样,好多水……”他喘着气感叹了句,重又回来摸她,将她流出的淫水一一送到下面那个肉孔中,引着她的手指一起奸污娇软的女孩子。
“扶我进去。”他从紧致的甬道中抽出,拉着她的手握住性器,抵住触感与真人无异、一吸一放的小穴,“轮着操你们,好不好?”
白凝长发散乱,红唇微张,配合着将他送进娃娃的身体,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相乐生感受着相似的包裹感和吮吸感,在混合了她淫液和润滑液的柔软器具中肆意逞凶,顶得重了时,娃娃的声音也会放大,夹杂着几句含糊的求饶。
白凝不知道那根肉棒打算插干娃娃多久,又打算在何时回到自己身体,她欲求不满地将娃娃硬胀的花蒂当做能够给自己快乐的小玩具,轻轻重重地摩抆着,扭动着,昏昏沉沉中,又被男人捉回去,操得又凶又重。
两个人都感觉到变态的刺激。
到达高潮时,白凝眼角涌出泪水,吃力地避开相乐生凶悍又温柔的亲吻,扯住他凌乱的衣领,问道:“乐生,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她?”
这是一道送命题。
她哪里是在比较自己和娃娃。
明明是在问他——到底是喜欢现在这个坏到骨子里、寻欢作乐、百无禁忌的女人,还是喜欢当年那个懵懂单纯、故作坚强的女孩子。
相乐生不由分说地捉住她的唇,将唇瓣吻得发红发肿,低声交出满分答案:“任何一个时间段内,我最喜欢的,都是当时的你。”
年轻的他,喜欢高级又干净的白纸。
成熟的他,喜欢靡丽迷人的恶之花。
他不知道,她将来会变幻成哪一种模样。
但他有把握,他会为之感到由衷的喜悦。
每一天都是新生。
每一天,都会重新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