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冽抬起头,皱眉,“你没验?”
“本官相信云崎子的本事。”
“一点活儿你都不干吗?”裴冽被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给惊到了。
他认识苍河五年,知道他懒,不知道他这么懒!
苍河甩出四字箴言,“不劳而获一直都是我的宗旨,梦想,跟追求。”
“你收五皇子多少银子?”裴冽好奇。
即便有圣旨,苍河也一定有办法为这趟拱尉司之行,拉了赞助!
“不多不少,刚刚好。”
裴冽冷眼瞧他,说了等于没说这事儿你深谙此道。
“你在金市的药堂每年纯利百万不够花?什么钱都赚?”
“造谣,我这清汤寡水的日子被外面传的那是风生水起!”
苍河叉开腿,把那双洗到泛白的长靴露在外面,“真相是那样?”
“你是不是怕我管你借钱?”
“我不怕,但我没有。”
裴冽,“……云崎子的验尸单你看过的吧?”
裴冽突然抬头,一副‘你要敢说没看过我就弄死你’的表情让苍河点了点头,“看过。”
“你觉得皇宫里,有谁会在柔妃生前就给她下毒?”
苍河,“那张验尸单呢?这几日睡的不好,记性差。”
裴冽,还真没看!
苍河拿到验尸单,扫了一眼,“说起来,柔妃自入宫之后身子一直虚弱,御医院里时不时就会派人过去为她把脉,我来之前查过柔妃这些年的诊治记录,气血两虚,不算大问题。”
“说重点。”
“重点就是根据御医院里的记录,柔妃死于重症风寒,头痛口干,腹满身热,三日后高烧气喘,骤然离逝。”
苍河表示,“从那些记录里并不能看出柔妃身体有任何异样,但柔妃尸体我看过,这张验尸单上亦有写明,尸体十个指甲呈肉色,与活人无异。”
“与尸体被傀儡师控制过有没有关系?”
“没有。”苍河倒是澄清了这一点,“傀儡师影响不了尸体,这种情况一定是生前服用过特殊药物所致……尸身五年不腐,或许与这药物有关。”
“你能查出是何药物?”裴冽看向对面。
苍河亦在看他。
“别提钱。”
“那不能。”
裴冽去够孤鸣。
“我可以尽力。”
见裴冽直接拔出孤鸣,苍河再次改口,“我能。”
裴冽收剑。
“说起来,上次你从我那里买的金疮药在哪儿?”
裴冽神色微顿,“在柜子里。”
“还剩多少?”
“半瓶。”
“有半瓶?”
“少半瓶。”
“就顾朝颜身上那股金线莲的味道,没有一瓶的量都不会那么浓。”苍河原本不明白裴冽叫他去将军府的用意,直至他看到将军府里那场此起彼伏的大戏针对的人是顾朝颜,就懂了。
那会儿若顾朝颜不用中,他是会上的。
“你们两个,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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