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 “小贱人,别让我逮到你” “小贱人,要让我逮到你,我非划烂你的脸” “不仅如此,我还要让那些小混混轮了你,先奸后杀” “把你的尸体拖出去喂狼” 斯诺克抓起一把稻草,疯狂的撕扯着,仿佛已经开始执行她那恶毒的计划了。 发过一通疯后,她淌下了泪水,无力地躺在成捆的稻草上,脸上的疤痕一条条触目惊心。 她爱抚着自己那已经不像样了的脸,心中的怒火再次喷涌而出。 武使徒居然敢动她的脸 武使徒知道她最宝贵的就是那张脸,就是那全黑暗基地嘴妖媚的容颜,所以竟直接对她的脸动手了 她摸着那从眼角到下巴的长长的伤疤,泪如雨下。 别说是爱美貌如命的斯诺克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哪有希望自己脸上有一道疤的,何况还这么长 更何况,这不是普通的刀疤,是恩佐大人的魔药,堪称“毁容药水”,恩佐大人自创,只有恩佐大人能研制出解药 之前她任务失败的时候,恩佐大人也恐吓过她,说倘若她再失败,就把这药水给她强灌下。可是,恩佐大人还没如此惩罚她,那武使徒居然就用了这一招 武使徒强灌她,她当然会反抗可是还是喝下了半口,她的脸就成这样了 她的脸她视若珍宝的容颜 而且,武使徒不仅毁了她的脸,还一把火烧了她所有的化妆品,将她关到了黑暗基地的地牢里这里阴暗潮湿,连张床都没有别说护理容颜了,晚上能不能睡着都是问题 突然,地牢的门被打开。 “吃饭了。”星竹端着两个饭碗走了进来。一个碗装的是米饭,而且还是锅底下烧糊了的米饭,另一个碗里装的是炒豆芽,还是看起来黏黏糊糊的那种。 星竹将碗筷放在了满是灰尘地面上,拍了拍刚才推门的时候手上沾上的灰,转头就要离开。 “等会”斯诺克一声喊住了她。 “有什么事吗”星竹对斯诺克还算客气,站在门口回过头。 “什么事”斯诺克抬高声调重复着,从她那咬紧的牙冠,紧皱的眉头和握紧的拳头已经可以看出她对星竹的不满和愤怒。 就是这个小贱人如果不是她,她斯诺克还会有这样的结局 如果不是她突然回来,她斯诺克早就扳倒了武使徒,现在在这里痛哭流涕愤懑不请的就会是他武使徒了 可这小贱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两手空空的回来还把恩佐大人哄高兴了 一瞬间,她想说的特别多,不仅想说,还想骂,不禁想骂,还真想现在就把她拍倒,划烂她的脸,割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把她的骨头扔出去喂狼 摸一摸自己脸上的伤疤,再看看星竹那白嫩光滑的皮肤,斯诺克真想把她的脸撕下来给自己用不不不,是把自己脸上的疤转移到星竹脸上 “到底有什么事”见斯诺克半天不说话,就盯着她愤愤不平的一直看,星竹也不耐了。 恩佐的手下之间关系极差,下级不服上级,上级之间争功取宠,对受惩罚者幸灾乐祸,年仅12岁的星竹,作为恩佐的学生,虽不像其他手下那样疯狂,但和恩佐的手下的关系也极为恶劣。 但是,斯诺克想说的太多了,压根不知道先说哪一句。她一低头,看到星竹给她拿进来的饭菜,又是怒从心来“你就给我吃这个” 这哪里是给人吃的她斯诺克何时吃过这种肮脏之物 星竹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蹙眉“真麻烦。这已经很不错了” 斯诺克双眼一红,抓起地上的筷子就向星竹扔去“贱人” 星竹一抬手,念了一个骤停咒语,两根筷子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停在了半空中。 “就这么恨我吗”星竹一扬眉,一伸手将两根筷子抓在手里。 “贱人,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斯诺克现在还会在这里收这样的苦” 面对斯诺克的咄咄逼人和不讲道理,星竹仅仅是讽刺一笑“呵,自己得不到准确的消息还好意思怪罪于我” 她早就从对她感激不尽的武使徒口中得到了事情大致的过程。 如此不严谨,得到消息不去分辨一凡真伪便邀功取宠,也只能说活该 “你” “你还是为自己担心吧不知道明天武使徒又会用什么样的招数折磨你。” 说起这个,斯诺克更加窝火,一把拿过装豆芽菜的那个碗,连菜带碗就给星竹甩了过去“贱人” 星竹面无表情地用魔法拦下那个碗,碗里的豆芽菜不可避免的全撒在了地上。 “爱吃不吃。”星竹说罢,拿起装豆芽菜的碗,转身准备离去。 “站住”斯诺克手心汇集了一团能量,直指着走到门口的星竹。 星竹回过头来,面对即将要攻击她的魔法,毫无畏惧地摸着脖子上的吊坠,面无表情地看着斯诺克。 “呵,你以为你是谁”斯诺克以为星竹怕了,又逼近了两步,“你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毛孩不过是我是我六年前给恩佐大人完成任务时带回来的一个随时准备杀死的孤儿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愚蠢的方法,居然能活到现在不知你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居然还能成为恩佐大人的学生谁给你的勇气来陷害我你压根就没有资格成为恩佐大人的学生,更没有资格成为恩佐大人的手下” “说完了吗” 对于斯诺克的长篇大论,星竹仅仅给出了四个字的答复但是,从她阴沉得像墨汁一般的脸色中可以看出,斯诺克的话并非对星竹没有影响。 星竹一抬手,一缕丝线一般的魔法便从吊坠中钻出,像一条蛇一般蹿向斯诺克手心上的能量团。 就如同石头打碎玻璃一般,能量居然直接散失在了空气中。 “警告你,不造招惹我。不然,我可不保证不会让你的脸对称一些” 星竹抛下一句话,一把拉开了铁门,一甩手“哐当”的一声换上,上了锁。 斯诺克坐在地上,双眼中的红还没有褪去。 倘若此时有人问她她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她定然会回答 六年前把星竹带到黑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