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黎染简直要急哭了。这种东西怎么能丢 “黎染你怎么了”同年级的女同学路过,看着快要哭出来的黎染,不禁十分吃惊,担心地问。 “没事”黎染仍然摇着头。 不,不能让别人先发现那份报纸 “看你一直在周围看,是不是在找什么”另一个同学也开口了,“丢了什么了要不要我们帮你找找” “没事,没事”黎染仅仅是摇头,急促的呼吸和在说话都能听得见的心跳声让人怎么也无法相信。 “黎染,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能帮你吗”想着黎染孤僻的性格,可能是遇到难事也不想和人交流,一个女同学伸出手。 “不真的没事”黎染闭着眼睛一个劲儿地摇头,银色的长发在肩上摇摆不定,“我只是想起来我忘交作业了,我我去交作业了” 说完,不等其他人开口,黎染低着头便冲出这几个同学的视线。 “刚才那句话是咱们听过的黎染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吧”等黎染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一个女同学才缓缓开口。 “好像是”另一个女生也道。 不,到底在哪 黎染来到空无一人的教室,现在只有这里她可以自由发泄自己的情绪。 “在哪呐,在哪”黎染捶打着桌面,任凭银色的长发垂落在自己身前,眼角渗出滴滴泪珠。 她解开几个扣子,拨开衣领,看着那黑梅花的印记,真恨不得拿刀子把这个东西割下来。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过。一开始,她还天真的认为,把上面这块皮肤刮掉,这个印记也会消失。等皮肤重新愈合的时候,皮肤上就不会有印记了。但是,这个印记居然又出现在了她愈合的皮肤上 不知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记得那天晚上睡觉前,她换睡衣的时候,突然发现肩膀上有一个黑黑的东西,她当时真的吓坏了,哭着扑到楼下正在和别人谈生意的父亲怀里 她也忘记了父亲以后和那个叔叔说了什么,总之从那天开始,她的生活完全改变了。 闭了眼,多年前的一幕幕仍然那么清晰,一句句话,仍然那么刺耳。 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会渐渐忘了当初的事,但直到看到格里芬院长办公室里的那张报纸上的通缉令时,她彻底不淡定了。 更甚,她还丢了那张报纸 和其他通缉令一样,这两个孩子的通缉令下方是一段文字描述。 “闵环儿,女,卡牌魔法师叛贼后裔,于灭叛乱者行动中被族人掩藏侥幸存活”雷诺边走边读着通缉令上的字,“是卡牌魔法师” 雷诺突然感觉拿着报纸的手沉重了。 虽然卡牌魔法师确实遭人歧视和唾骂,但他雷诺也并非没有同情心。看这张照片,闵环儿当初应该还没有满周岁,便经历了这样的事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但却因为父辈的原因遭到王国的追杀 “后改名雷茵” 等会,着闵环儿和雷茵是一个人 雷诺又仔细看了看那两张并不怎么清晰的两个孩子的照片。确实,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丁点相似。 “今年已三岁,一头银色短发,银色瞳孔,左肩有卡牌魔法师继承人的烙印。” 这份报纸是洛克1835年出的,1835年这个闵环儿或者说叫雷茵的3岁,那么今年洛克1844年,她应该有十二三岁了。 “雷茵”雷诺默念着这个名字。 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和他同姓,他不由得多关注了一下。 小木屋里,一群孩子围在屋里,屋外还有一些挤不进去的只能干等着。 会下围棋的同学都围在桌子边,看着桌上那一盘已经被下成了八卦阵的棋局,个个眉头紧皱,抓耳挠腮。 老者靠在椅子上,喝着茶,偶尔抬头看看学生们的进展。 这是老者给熙林学院的学生们安排的一个挑战破这局棋 不管是黑子还是白子,任意站在某一方破这盘棋。 而现在,围在桌子旁边的同学正在讨论到底要破黑子还是白子,目标还没有选好。 “黑子啊你看,黑子所占区域多广白子就被挤的剩一点了” “什么啊白子你看,白子又从最外层把黑子包围了” “搞什么白子分散得那么稀疏,一个不小心就被黑子反扑了” “不懂就别说说得好像黑子分布得紧密似的一不小心也会被白子吞掉” 同学们就一个黑子白子也没商量好,吵不出个结果。 “爷爷,我能和您来一盘试一下吗”突然,若音举起了一只手。 “嗯”老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想出来办法了,抬了抬头。 “若音”同学们闻声也纷纷看了过来,“你想好对策了” “嗯。”若音点头。 “黑子还是白子咱们连选什么棋都没有确定啊”有的同学不相信。 “这个嘛”若音笑了笑,“无所谓啦。” “无所谓”同学们疑惑地重复。 “爷爷,赢了你就可以了吗”若音礼貌地笑着问老者。 “不求赢,只要你破了这棋局,我就医治你们老师。”老者看起来相当认真。 “若音,你真的可以吗”虽然知道若音是五年级的大学霸,但围棋这方面毕竟没见过,又直接和桦哥的健康挂钩,同学们不住地多问了两句。 老者又拿出一个棋盘,按照这个八卦阵的棋盘重新摆放可能是怕如果若音破不了还会破坏了棋局。 “小洛克,黑棋还是白棋”老者指着剩下的棋子问。 “爷爷先选。”若音倒是没有争,这让同学们很是不解。 “长者黑棋,那我便用黑棋了。”老者端来了那盘黑子,“现在该白子了。” 若音点点头,用标准的手法撮起一颗围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手腕轻轻一抖,居然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接着白子包围黑子的趋势下,而是轻轻放到了比较空旷一点的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