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戛一脸等不及的样子,直接便站起了身子来,瞬间把弗里斯曼造好的冰桥给崩了个七零八落,让还在那上面的亚神族的原住民们都摔倒了地上去,然后便直接朝着前方走了几步,直接开始用爪子掰起了头上的犄角来,大有一副不惜代价的模样。
戛戛这样子,可是让纪小言与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着急的要死了。
“戛戛戛戛”纪小言忍不住朝着戛戛高声大喊了起来,可是戛戛此刻却是一点都没有要听纪小言话的意思,一边猛力地掰着自己的犄角,一边朝着前方走去,倒是一点都不愿意伤害到纪小言他们。
“戛戛,你不能自己来啊会受伤的”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也是高声喊着,只感觉恍惚间这样的台词似乎在脑袋里已经印象很深了,“戛戛,你快回来,我们给你弄我们给你弄就算是一点一点地磨掉,我们亚神族也是能帮你解决掉那犄角的所以戛戛,你千万不要自己动手了,赶紧把爪子给放下,我们还和刚刚一样,好好地躺在地上,好不好”
此刻的戛戛可是一点都没有要听话的意思,径直甩着脑袋,用爪子拼命地掰着自己头顶上的那个犄角
“再这样的话,我怕戛戛真把它头上的犄角给掰断的时候,它的头上也是要出现一个大血窟窿了“禘墨紧紧地皱着眉头,望向纪小言说道“小言,戛戛最听你的,你赶紧去劝劝”
纪小言也是想啊,可是如今看来,戛戛这情况却是谁的话都不听了啊她这即使上前去,戛戛也不一定会听的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啊”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看出纪小言的担忧,赶紧朝着一旁的玛犷砂兽叫了一声,然后让纪小言立刻爬上了那只玛犷砂兽的后背,直接追着戛戛而去,倒是开起了一直劝说的过程。
只是,谁都知道,眼下戛戛这情绪激动的时刻,即使是听纪小言的话,在这个事情上,戛戛可能也是会坚持己见的毕竟,那可是它的角啊
纪小言可不管那么多,追上戛戛就开始不停地劝说着,倒是好几次都差点被戛戛的尾巴甩到自己的身上。
“戛戛,别再掰了,真的会受伤的”纪小言看着戛戛的动作,满脸担心地喊道“戛戛,你自己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现在抓着你的犄角,难道头都不痛的吗”
“再痛,戛戛也要把这个角取下来”戛戛却是很固执,对着纪小言回了一句,再次用力。
“戛戛,听我的话,先歇一歇,等我和族长大人再想想办法就好了好不好不然你这样是真的会伤到自己的啊”纪小言担心无比地对着戛戛喊着,试图让它停下来,可是戛戛还是谁的话都不停,直接掰着自己的犄角,一个用力,倒是直接栽到了地面上去,狠狠地砸了一下。
“戛戛你没事吧”纪小言一瞧见这情况,赶紧从那只玛犷砂兽的身上跳了下去,直接便奔向了戛戛倒下的位置,紧张地对着它问道“戛戛,你怎么样了摔痛没有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再尝试了”
“小言”戛戛却是有些开心,咧嘴朝着纪小言喊了一声,然后纪小言便看着有鲜血从戛戛的头上流下,顺着它的眼窝,一直往草地上流淌了起来,“小言,戛戛把角掰下来了”
什么
纪小言一脸的震惊之色,正准备叫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不敢置信地直接奔向了戛戛的脑袋方向,果然瞧见刚刚还有犄角的地方,此刻已经光秃秃地只剩下了一个血窟窿,里面正在往外流淌着鲜血呢
“戛戛”纪小言瞧着这场景,心里忍不住一震,赶紧便惊慌失措般地朝着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喊了起来,“族长大人,赶紧的戛戛的头上破了一个窟窿你们赶紧让治疗师来给戛戛看看啊”
那位亚神族的族长大人也是瞧见了戛戛倒地的,只是怎么着都没有想到,戛戛居然真就靠着自己,硬是把这犄角给掰掉了,还受伤流血了,于是赶紧便朝着身后的众人吩咐了一句,立刻奔着戛戛的方向便跑了过去。
“天啊戛戛你这是怎么办到的啊”弗里斯曼一靠近戛戛便立刻奔到了它的脑袋旁,看着那流血的窟窿,忍不住震惊地朝着戛戛喊道“戛戛,你这犄角到底是掰断的,还是直接拔出来的啊我怎么看着,你这犄角看起来像是从脑袋里面拔出来的你这血窟窿下面,是什么啊脑子吗”
“弗里斯曼”禘墨听到弗里斯曼的这番话,却是忍不住对着他提醒了一句,看着弗里斯曼满脸不解地望着他的样子,禘墨这才拉着弗里斯曼往一旁走了几步,低声对着他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没有瞧见这亚神族的人都在啊你这要是再多说几句,他们都得黑着脸想杀人了”
“为什么啊我又没有说错什么”弗里斯曼却是一脸不解地望向禘墨问了一句,却是看着禘墨直接对着自己翻了个白眼,弗里斯曼更是不明白了“禘墨,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还能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个白痴”禘墨深吸了一口气,顿时忍不住对着弗里斯曼说道“你自己也不好好地看一看啊,这都谁在这里啊大家都看见了戛戛头顶上的血窟窿了,心里都在难过戛戛受伤的事情,你自己想象你刚刚都说什么了感觉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觉得那些亚神族的原住民们在这样的情况下,看你的时候的心情,会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会有想要直接揍你一顿的冲动你这要是再继续说下去,说不一定他们杀了你的心都要有了戛戛对他们来说多重要,你到现在心里都还没有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