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砸就砸了。」萧夜白这话说的云淡风轻,表情都不曾动过一下。
墨唯一瞬间无话可说。
呵呵。
想砸就砸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样任性,又暴力的爱好?
从认识萧夜白的第一天起,他给人的印象就一直是斯文,淡漠,又理智的。
除了小时候曾经失手推过她一次。
不过那时候他们真的还小,她10岁,他也就15岁。
她记得当时自己哭的还挺惨的,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认知到这个漂亮哥哥并不喜欢自己,她心里很难过。
可墨老爷子却因此狠狠惩罚了他一顿。
从那以后,萧夜白就算对她再不耐烦,也没有动过手,更不会丢她的东西。
可就在刚才,他就这么把她的手机给摔碎了!
理由还那么任性。
这样子的表现,像极了吃醋。
只是……
对凌之州吃醋?
墨唯一咬着嘴唇,只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在吃凌之州的醋吗?」
果然,听到这句话,漆黑如墨的瞳眸动了动,紧接着就是一声冷嗤,「离他远一点。」
「……」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唯一瞬间将嘴唇咬的更紧,「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让我离他远一点?」
萧夜白眯着黑眸,给了一个理由,「他对你图谋不轨。」
墨唯一好笑的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图谋不轨?
别说凌之洲比她小两岁,她结婚的事情,凌之洲也是知道的。
而且凌之洲曾经说过,是因为她和他的姐姐长得像,觉得她亲切,才会和她做朋友的。
之前不知道她的身份,而现在知道了,凌之洲的表现也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真的就是一个单纯又阳光,还喜欢照顾人的小学弟啊。
当然,墨唯一不否认,在知道他凄惨的身世后,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同情的心理,但是两人真的就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离他远一点。」萧夜白再次说道。
这种理所当然又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墨唯一瞬间起了逆反心理,她高高的抬起下巴,傲娇又叛逆,「我就不!凭什么你可以让田野拿你的外套,我就不能和学弟去看话剧?」
萧夜白语气冷漠,「那件外套我已经丢了。」
墨唯一瞬间语塞。
丢了?
萧夜白望着她,「你说要冷静,现在已经住校一个星期了,冷静好了没有?」
墨唯一:「……」
「怎么不说话?」
墨唯一再次:「……」
突然觉得,怎么现在是他在质问,反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了?
这种认知让墨唯一很不爽,伸手就想要推他,「你先起开。」
「唯一。」萧夜白却突然喊她的名字。
墨唯一不说话,使劲的与男人的身体抗衡。
两只手腕都很快被握住。
萧夜白将她的手腕压在们班上,低下头看着她。
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透过薄薄的镜片,更显得专注深邃,恍如能吸人魂魄。
他本来就长的好看,那双桃花眼更是漂亮勾人,再加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身上没有穿外套,布料并不多。
他的身上,还带着强烈的酒气,混杂着太过熟悉的男性气息,彷佛都透过布料熏染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眼神交缠,呼吸暧昧,墨唯一原本傲娇明艳的脸,被他看得渐渐有点发慌。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嘴里的酒气被呵醉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终於,当萧夜白突然低下头,墨唯一猛地开口,「你放开我……唔!」
不等她说话,嘴唇已经被封住了。
萧夜白就这么压着她,薄唇紧贴着她柔软的唇瓣来回舔吻,然后迅速探入进口腔,纠结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