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故意跟韩老夫人说话的时候，只有提起韩司痕的时候，那个老妖婆才有神色异动。

古凝霜脑海里有波光一闪而过，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但是她仔细想，又没想出什么来。

她继续听韩夫人郑尔翠说起韩氏家族的一些问题来。

一些异样。

在韩夫人郑尔翠的说法里，韩老夫人只管韩司痕一个人，别的人如何，她都不管。

虽然韩老夫人经常对韩司痕用家法，有些残酷，但是韩老夫人却似乎真的是将韩司痕当一个孙子去教导。

至於韩司曼，韩老夫人才不会管韩司曼长成什么性格。

就连后来，韩老夫人也是一心要保韩司痕，对於韩司曼，她想弄死就要弄死，完全都没亲情概念。

古凝霜听着这些，开始沉思着。

难道，就韩司痕是韩老夫人的孙子不成？

不对正常的话，韩司痕就是韩夫人的亲生儿子。

「韩老夫人从你手中抱去韩司痕养育，韩司痕怎么就不是你的儿子了？」

韩夫人郑尔翠冷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老妖婆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