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媳妇儿、三个孩子跑?大的孩子今年十四岁,小的五岁,往哪跑?还病死了两个,不然家里五个孩子,打猎的还是有本事,能养活。”
谢成不认为对方会跑,自己一个人钻山里跑,还有逃脱的可能,不要家人了?
“按照牙人说的距离,他发现不了鹰被打下来,那鹰运气不好,飞低了,飞慢了。
否则想用一直重机枪打下来,难如登天,即便今天这样飞,还是憨憨蒙到了。
鹰离他远,放飞后,隔着十几里便什么都看不见,鹰……”
里长解释人的视野,等说到鹰的习性的时候,他顿住了。
朱棣突然出声:“鹰是以前就会往远飞,还是今天才向远飞?难道鹰跟另外的地方的人有联系?”
大家一时间全沉默下来,对呀!鹰不应该那么飞,难道它经过专门训练,不找猎物,也不随时跟在主人身边,专门往返两地?
“还有啊!姜伍怎么知道咱们四个人全来了?他不是跟外面的交流少么?他何时学到的一手前朝前面的文字?”
铃儿在不远处想到了别的问题,像迷一样。
“难不成他要给附近的谁传递消息?比如某一支应该是属於咱们的军队?”
朱樉看向谢成,又看官员们。
官员们互相瞅瞅,没人敢出声。
“又有什么用?太原都卫咱已经控制住了,所有的下面的小将都听咱的。
何况咱过来不带他们,只有府里的亲卫,咱若连亲卫还拿不到忠心,他们杀咱一家,岂不是早有机会?
他们哪知道四位殿下要来,而且他们已经知道了,何必叫别人再放个鹰?”
谢成否认自己的队伍出问题了,四个殿下带的队伍一过来就帮百姓收割麦子、种稻子。
该知道的人全知道了,太原府治所,曲阳县的百姓传遍了,都是说好话的。
这等情况,哪还需要姜伍放鹰再提一句?除非他是下令动手,他属於背后掌握某支队伍的头领。
“吃串儿,先不去想,耽误咱们吃东西。”
朱棡闹心了,管是谁呢!人逮回来再说,除非对方知道鹰被打下来,提前跑路或自杀。
一说吃串儿,众人把关注放在吃上,确实好吃,本地官员们没吃过,谢成也没吃过。
冷串串又麻又辣,越吃越想吃,这里属於山西,山西人能吃辣的,陕西人也能吃,还有河南、河北、山东、东北……
感觉大部分地区的人都能接受,这个朱闻天知道,哪怕是后来的海南,没去的时候感觉跟一些广东人一样,不能吃辣的。
结果真到了地方,小餐馆都会放个玻璃瓶子,里面是黄色的东西,辣椒酱,一般的牌子是黄灯笼。
它不是红色的,感觉不辣,等着吃一口之后,那种辣破坏性的炙痛感便传来了,这是小米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