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大行城不过是一处闲棋,先放他二十年之后,等咱们家人丁兴旺了再说收拢的话。”
“想要人丁兴旺,妾身一个可不成。”说完这句话,虞修容就盯着云初的眼睛看。
云初一把推开虞修容的脸笑道:“再怎么看,人丁兴旺的任务也只能落在你一个人身上。”
“妾身还是很大度的……夫君是侯爵,按理说,您还可以娶三个女人进门,都是吃朝廷俸禄的,按照夫君的模样看,有的是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嫁进来。”
“别跟我扯别的,咱们家可用的人手少,伱最好能在家里多培育一些可以用的人出来。”
“怎么培育呢?妾身可没有这个本事。”
云初探手捏住一片残存的落叶,捏着叶柄用手指转动两下道:“开学堂吧。”
“用那些流浪儿?”
“错,用那些有家有口的人家的孩子。”
“妾身知道了,这件事夫君不能沾,会引来嫉恨的,妾身去操持就是了。”
云初看出虞修容还有话想说,就拍拍她的屁股道:“有什么不能问,不能说的?”
虞修容将身子靠在云初身上道:“这些天有些很不好的传闻,妾身很害怕。”
“你是说那个吐蕃女人的传言是吧?我告诉你,这件事解决掉了,有人自愿顶上去了。”
“谁这么好?”
“贺兰敏之。”
“他能成吗?”
“我觉得他们才是天赐良缘。”
“鄂国公尉冲恭薨了,灵堂已经搭建好了,夫君啥时候去祭拜呢?”
“不着急,我们跟文官一起去,不跟武将们凑热闹。”
想到尉冲恭死了,云初多少是有一些感慨的,自己最熟悉的大唐名人,如今又少了一个。
如果说以前,还有历史记忆作为办事情的参考,自从自己来到长安之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云初相信,以后的事情也会同样发生变化。
贺兰敏之从肩头拔下一根簪子,对身边的顿珠道:“我什么都不会帮你做的。”
眼看着顿珠又要张嘴咬他,贺兰敏之道:“你不要猖狂,等我的这条腿长好了,我会让你知晓大唐男儿的厉害,刚才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被贺兰敏之扒的跟一只大白羊一样的顿珠,再一次张嘴咬在贺兰敏之血淋淋的手指上。
非常的用力。
眼瞅着自己的血流进顿珠的嘴巴,又从嘴角溢出,落在顿珠雪白的胸膛上,贺兰敏之似乎感觉不到痛楚一般,用另一只血淋淋的手抚摸着顿珠的头发,似乎非常的享受这样的痛楚。
顿珠听不懂贺兰敏之说的话,贺兰敏之也听不懂顿珠说的话,不过没关系,贺兰敏之甚至认为,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不需要说话,只需要行动就好了。
今天,老何给他打的石膏实在是太高了,影响了他的发挥,即便是这样,依旧让身下这个女子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贺兰敏之有过的女人太多了,同时,他对如何激发女人的媚态太有着非常丰厚的经验。
原本今天只想认识一下,为以后的交往做一下准备,没想到在跟这个女人的纠缠中,他赫然发现,在痛苦中,这个鬼女人竟然动情了。
然后,就变成了目前这副模样。
两人都伤痕累累……床榻上的血迹斑斑,不过,这些血迹都是贺兰敏之手上的,以及肩膀上的……
身下的这个吐蕃女子,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也是,吐蕃人并不在意这个东西,只有虚伪的大唐人才在乎。
贺兰敏之哈哈大笑着把自己赤裸的身体送到刚刚扶正的轮椅上,也不遮掩,就这样赤条条的用手掌推着轮椅上的大轮子离开了顿珠的房间,走的干脆利落不说,还回头冲着顿珠邪魅的笑了一下。
不论身后的顿珠如何大喊大叫,也绝不回头。
伤痕累累的进去,几乎丢了半条命出来,宦官们才把贺兰敏之送到床上,贺兰敏之就昏厥过去了。
等老何等人看到了贺兰敏之满是窟窿的身体,再加上被云初撕扯掉的手指上的麻布造成的二次出血,整个人早就成了一个血人。
在听了太医院中的人告诉他经过之后,就连老何这等见惯大场面的人,也忍不住伸出一根大拇指,夸耀贺兰敏之之能。
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