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她缩了缩脖子,选择了最明智的方法:空手接白刃。
这种事情林莺时也没有经验,好在宋怀恩经验丰富老练,愿意带着她。
……
“皎皎……”
林莺时被他喊的头皮发麻,偏过头不理他,宋怀恩的唇就落在了她的侧颈,流连逡巡。
看着媚意横生女人,他鬼使神差地啃了一口,像是恶犬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
林莺时急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又小声哼唧,像是得了趣一般。
……
虽然“空手接白刃”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林莺时不后悔,要是换别的法子的话,她估计要寿终正寝了。
磕了药的男人果然龙精虎猛,折腾了一晚上,都不带喘口气。
林莺时神游天外,这么霸道的药效,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
看着男人逐渐清明的眸色,用干净的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体温正常,春药的劲也过去了。
她的手缩回来,在床单上胡乱地擦了擦,推开压在身上男人,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睡下。
宋怀恩轻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用湿帕子替她擦手,擦了好几遍才作罢。
又把自己收拾干净,看时辰也该上早朝了。
下朝之后,宋怀恩先去公署告假一天。
回到一笔堂,就看到林莺时像个呆头鹅一样裹着被子。
“夫人,昨夜辛苦你了。”说完就开始宽衣解带,掀开被子。
林莺时惊恐地退了几步,眼神防备:“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陪你一起睡会。”
“不用,我睡饱了,你自己睡吧。”她缩在被子里,把皱巴巴的衣服穿好,披上门口衣架上的披风,转身走出去。
“你不用跟着我,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忘了吧,以后咱们依旧是井水不犯河水。”
宋怀恩恍若未闻,几个健步追上来,握着她昨日“操劳不已”的右手:“累坏了吧。”
“当初差点被你碾坏的也是这只手,不知道端公爷可会良心不安?”
“良心安不安的,你摸摸就知道了。”他把女人扯过来,拽到了影壁墙下,撑开披风,为她临时搭建了一个避风所。
主动撩开衣襟,露出小片麦色的胸膛,不是很嚣张的肌肉,而是匀称的薄肌肉,手感很好。
“我知道你喜欢的。”男人声音里藏着蛊。
“我不喜欢。”林莺时推开他,“你起开。”
“你不摸我就不让你走。”
林莺时胡乱地抓了两把,冷着调子反问:“我现在能走了吗?”
“你摸了我还想走?”
林莺时:“哪来的无赖?”
看她真的生气了,宋怀恩也不逗她了:“昨天晚上一夜没睡,肯定饿坏了吧?”
林莺时脚步一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爹呢?”
“他在我这里好吃好喝,当座上宾一样伺候着,我这就把岳父大人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