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情感劫(1 / 2)

今天约了熊凯默来我家纹身,下午见白茉莉的话,那就得在晚上的时候赶回去。

我订了回程机票,当天下午便去赴约,见到了久违的初中同学赵鸭子。

他已经从当年一米六几的身高,长到了如今一米八左右。

除此之外,其他变化倒是不大,长得还是那副白白嫩.嫩的模样,就像个小白脸一样,不愧“鸭子”之称。

赵鸭子是先来跟我见面的,白茉莉还没来。

他见到我后,便是眼前一亮,扯着嘴角笑道:“想不到啊喇叭哥,你都长这么高了,还长得那么高大帅,难怪连洪承英的女朋友都能拿下,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摸摸鼻子,故作谦虚的装.逼道:“儿子,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单看外表的话,是征服不了任何女人的,男人得看内在,你知道大家当年为什么叫我喇叭哥吗?你真以为就是腊八的谐音而已吗?呵呵,错,大错特错!实际上是因为用喇叭来形容我的‘老弟’。”

赵鸭子听到我这话,瞬间来了兴致,“哎呀喂,您可别跟爹在这吹了,有本事脱下裤子验货!”

我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毕竟如此珍贵的货物,只能由世界第一等的美人来验,他不配。

我转移话题问道:“听你说白茉莉是你们学院的一枝花啊,有男朋友了没?”

赵鸭子用那种男人都懂的眼神看着我,“你这小子,从小到大我就看得出来你特么‘色’得很,刚搞.完洪承英的女朋友没完,又打起白茉莉的主意啦?”

我呸了一声,“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说是打主意呢?我分明就是欣赏美丽的花朵。”

赵鸭子翻了个白眼:“就你特么还读书人呢?床前明月光,疑是双胞胎,这两句话当年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吧?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一笑:“当年年少不懂事,立下了这么一个鸿鹄之志,到现在都还没实现呢,床前何时才能看到宛若明月光一般雪白的双胞胎?”

赵鸭子直接被我这个解释逗得笑喷了,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用明月光来形容双胞胎,你可真是个人才!”

旧友之间的叙旧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就聊起了过去的趣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回点同学感情。

当我们热聊着,这间位于校园外、颇有几分年代感的饭店,缓缓地推门而入一道宛如白月光一般的苗条身影。

一袭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落在背后,被风吹得轻轻摇摆着,一些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了脸上,她抬起葱指轻轻将发丝挽到耳根,抬脸顺着店里为数不多的几桌人看去。

当她的视线落在由几个男学生组成的那张桌子上,瞬间令他们闭上嘴巴安静了下来,都在故作优雅。

最后视线游弋了一圈,落在了我和赵鸭子这桌。后者举起手喊了一声:“茉莉,在这呢!”

白茉莉轻轻点头,迈着淑女的步伐缓缓走了过来,双手放在身前,抓着一个方形的真皮小包包。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合身的贵族校服,奈何身材太好,依旧是凸显出了她的傲人之处,下身是一条短短的百褶校裙,白里透红的笔直双腿下,穿着一对洁白的长袜,袜子套在一双英伦风的黑色小皮鞋中。

白茉莉走到近前,礼貌的向我点了点头,然后露出笑颜看向赵鸭子:“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不久,坐吧。”赵鸭子挪了一下屁股,示意白茉莉坐在他旁边,然后指着我介绍道:“呐,这位就是我初中同学,喇叭……张腊八!那时候我们关系可好了,他管我叫爹,我管他叫弟,咱们各论各的!”

“去你的,谁喊过你爹。”我直接一巴掌扇开他指指点点的那只手,警告他别乱讲。

白茉莉捂口轻轻一笑,随即向我伸出手,正式的自我介绍道:“张腊八你好,我叫白茉莉。”

我礼貌地与她握了握手,可就在握住她手的下一秒,便眉头一挑,将她的手掌直接翻了过来,“不介意我看一下你的手相吧?”

白茉莉感到微微愕然。

赵鸭子马上解释道:“茉莉,你有所不知啊,他们张家都是做那个的,比如算命啊、看风水啊什么的,他的本事可以说是祖传下来的,你放心,我可以做担保,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白茉莉这才点头:“你看吧。”

他们在聊着的时候,我已经在看了。手相一共有三大主线,即情感线、智慧线、生命线。

她的智慧线,即从大拇指根部上方延伸到掌心的那条线,表示一个人的性格、智商和才华。

她的人纹尾端向下,说明她个理想主义者,爱好幻想,性格比较乐观。

而智商方面,她善于动脑且思维严谨,反应速度相当快,有着他人所不具备的理解和观察能力。

至于生命线这些,我一般都不会去窥探的,毕竟每个人的生命尽头是最难下定论的,一场意外就会改变一切。

我主要看的,是她的情感线。

她情感线呈现很多波折状细纹,除此之外,线尾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红痣,我轻轻一摁该部位,她就感觉触电一般,疼得缩回手去。

白茉莉用那种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一言不发。

赵鸭子马上清清嗓子,开口热起了场子:“既然大家都已经互相介绍了,那以后就是朋友了,有什么话就开口直说哈。喂张腊八,我在点你呢,你别一脸严肃的,说点开心的事情。”

可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女人的情感线线尾如果有一点红痣,而且触之就疼,说明她此生将会在情感方面遇到一个巨大的挫折,并且极大概念因此…送命!

当然,命运这个东西是充满了未知数的,我只能说是大概率,并不能说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随后我又观察起了白茉莉的面相,嘴巴嚅嗫间,推断出来了她家里父母离异,父亲跑去了国外,娶了一个洋妞,母亲则带着她回到了娘家,辛辛苦苦的将她带大,她为人很孝顺,近期就是她母亲的生日…

赵鸭子用那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小子在叽里呱啦的嘀咕什么呢?有事说事啊,别整得神神秘秘的,我夸你一句,你就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印象中你爷爷算命确实很厉害,在当地很有名气,但那是你爷爷,又不是你本人,哎,难不成这些年,你也学会了你爷爷那套?”

我没有回答赵鸭子,而是盯着白茉莉的眼睛,把我推断出来的一一说出。

“你父母早年离异,父亲已经去往国外,娶了一个外国女人为妻,抛下你们母女不管,你和你母亲回到了娘家居住,你是你母亲一手带大的,并且你母亲的生日就在近期,你应该还没有想好准备什么礼物送给你母亲,对不对?”

我这些话一出,赵鸭子就立即瞥向了白茉莉,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如何,结果就看到了后者脸上露出了一抹浓浓的惊讶之色。

便在下一秒,我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只刻有“白茉莉”三个小字的银环,放在了白茉莉面前的桌面上,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