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虹则比较谨慎一些,感觉不太对劲,嘀咕道:“你为什么要带我们去乡下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该不会是人贩子,打算把我们卖到大山里去吧?……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过很多花季少女被拐卖到偏远山区,跑都跑不掉,只能留在那里生娃的那种可怕案件……”
秦诗雨听到梁小虹这么说,也是有些害怕了起来,眼神恐惧的看着我,问道:“你不会是人贩子吧?”
我笑而不语,直截了当的说了一句:“等到了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她们看着我这个表情,觉得更加可怕了,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女人就是奇怪,前一秒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这时候又放下芥蒂,友好的交流了起来,行事风格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不再关注周边,闭目养神了起来。
一转眼,轰轰作响的火车便载着我们来到了麒麟城火车站。
刚下车走到了出口,就看见了一大批司机提着牌子涌了上来,问我们要去哪里?可以坐他们的车子,有摩托车、出租车、私家汽车,甚至是可以租车给你等等。
这里的人还挺热情的,当然,也都是为了工作在奔波。
二女也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包围着抢着要专车接送的感觉,就好像是大明星出行一样,哪哪都是人围着转,就像蜂蜜遇到了蜂,大便遇到了苍蝇。
咳咳,后面这个形容有些恶心了,但实际情况确实如此。
最后我相中了一辆私人轿车,让司机载着我们去往距离麒麟城有五十多个公里的“三石村”。
这个司机是专门搭客远行的,只要价格给到位,附近二百公里内随便去。
听到我们要到三石村去,满口答应下来,还说他在三石村有个老同学,问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毕竟一个靓仔带着两个美女出行,却跑到乡村去,可是很少见的。
三石村又不是什么网红打卡地。
我说我们去那里拜访一位老朋友。
司机一听是来探亲的,就不停地“哦哦”点头,然后把我们带上他停好的轿车,然后系好安全带便上路了。
在路上,我也向司机了解了一下当地的一些风土人情,还有三石村的了解。
司机说他对三石村最了解的一个点就是,以前他们村全是侩子手,专门为全国各地提供心理素质最强大的侩子手,而且个个八字都超级硬,也就他们村子里能出这么多砍头人才,换做其他人命格不够,都是当不了砍头官的。
我一听三石村还有这么个传奇的故事,不由得啧啧称奇。
司机嗐了一声,说咱们中华上下五千年,哪个地方都有传奇流传,就比如说他们村子,以前出了一个老太监,手底下养了一堆鸦.片老,专门干杀人放火的买卖,别提多牛.逼了,但也都是过去式了,过去再怎么样,也无关现在的人。
司机非常健谈,聊起古往今来的大事,那叫一个侃侃而谈。
聊着天,时间过得也很快,一眨眼就来到了三石村的路口处,堆着三块大石头,没有刻意的立起什么牌匾,似乎只要看到这三块石头堆在一起,就知道是三石村准没错了。
“我就不进去了,万一让我那老同学见了,得留下我下来吃饭喝酒,那样的话,就得过夜才能走了,我不能过夜的,不然我媳妇得骂死我。”
司机把我们送到了这三块石头处,就告辞掉头了。
付了车费后,我领着二女往村里走,她们都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手里紧紧地攥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确定还有信号以后,便松了一口气。
秦诗雨还故意开口提醒我一声:“我们手机都是有定位的,我们爸爸妈妈都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充耳不闻,继续带路往前走,走到了半路便掏出手机给赵平安发了一个信息说我来到了。
赵平安回信息很迅速,问我到哪里了?他出来接我。
我说就在你们村的这条小山路上。
赵平安惊讶我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还以为我在镇上呢。
没过多久,赵平安的父亲就跑到了面前,远远地看着我,举手喊了一声:“是张先生吗?”
“是。”
“张先生您可算来了,幸苦了啊,快快快,到家里面喝口水。”
赵爸跑过来迎接我,看到我这么年轻,有些惊讶,再一看我还带着两个更年轻的漂亮小姑娘,更惊讶了。
但他还是礼貌的迎接我们去到了他家里,给我们倒茶水。
“张先生,我儿子的情况你想必也已经听说了,他现在呢,就躺在祠堂里面,哪里都去不了,是因为王瞎子他说啊,这孩子出了祠堂,是会没命的,外面的脏东西都盼着他出了祠堂,然后去取走他的性命呢,就跟唐僧肉一样。”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替他摆平这件事情。”
“嗯嗯,你们饿了吧?我这就叫我老伴去给你们做些吃的。”
赵爸很客气,立即呼唤来他老婆,赶她去厨房给我们做吃的,甚至还叫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做菜,又喊赵爷爷去鱼塘里捞条鱼上来弄清蒸。
二女一听有吃的,都眼睛发亮。
舟车劳顿,听到鸡啊鱼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闲着没事,就让赵爸直接带我们去祠堂看一眼平安。
赵爸见我能直入主题,也是特别高兴,马上带着我们过去。
到了祠堂门口,远远地我戴着的阴阳眼镜就看到了祠堂顶端有一股黑色的气息弥漫着。
黑气属阴邪,说明这座祠堂已经被不干净的东西污染了。
“进去看看。”我皱着眉头,迈步走入了祠堂的阶梯,登登往上走去。
突然就在这时,祠堂内传出来了诡异的歌声。
一个女人在哀怨的唱着,似戏曲,又似古乐。
声声催泪,直击人心,仿佛穿透了灵魂深处。
我停下脚步,看向了周围的赵爸和二女:“你们听到了么?”
他们闻言,皆愣了一下,然后集体摇头,表示没有听到,问我听到了什么?
我没有说话,而是沉思了片刻,对他们说:“你们留步,我独自进去。”
说罢,便只身一个人往祠堂正门口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