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颜冷着眸子,看向孙嬷嬷。
“动手!”
孙嬷嬷被她的眼神震慑住,哪怕再不愿,也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凌贵人,奴婢冒犯了!”
殿内响起凌燕儿的尖叫。
“啊——”
同时伴随着布帛撕裂声。
凌燕儿未曾受过这等屈辱。
她大骂凤九颜。
凤九颜全程冷着脸,毫无惧怕之意,也没有怜惜之情。
如此就受不了了吗,薇蔷受辱时,凌燕儿怎没让人住手!
她恨不能现在就扒了凌燕儿的皮。
清虚宫的婢女听着自家贵人的惨叫声,见状不妙,赶紧偷偷从偏门离开,去找皇上。
……
殿内。
凌燕儿的上衣被扒光后,凤九颜盯着某处,眼神一冷。
她当即一个摆手,“停。你们先退下。”
莲霜和孙嬷嬷当即停手,退离出主殿。
而此时,凌燕儿双手捂着胸口,头发略显凌乱,眼神发狠地瞪着凤九颜。
她以为对方是为着当初山匪那事儿报复自己。
“凤薇蔷!本宫会记得今日之辱!从来只有本宫欺辱别人,没有本宫遭人欺凌的道理!”
凤九颜不说废话,一把扯过她护住胸口的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心口位置的伤疤……
旧伤叠新伤,那位置仿佛受过千刀万剐。
凌燕儿见她视线所及之处,眼底略显一丝无措。
随后便听到她幽幽地道。
“果然是心头血。”
如她所料,萧煜体内的天水之毒没要了他的命,就是用了人的心头血在压制。
但,并非任何人的心头血都有这效果。
需要被取血之人浸泡药浴十年以上。
也就是说,凌燕儿的体质不同于常人……
闻言,凌燕儿呼吸骤滞。
她怎么会知道心头血!
凤九颜松开她的手,眼神犀利敏锐。
“春禾已经告诉了本宫。
“凌燕儿,你一直在为皇上取心头血,难怪每次侍寝完,都要大量进补。难怪你总说,皇上离不开你。”
事实上,春禾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