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一身大红宫装的李玉漱带着李越走了进来。
“泾阳公主”
程大宝三人浑身一震。
众所周知,泾阳公主讨厌秦墨,从秦墨被抓到被打,已经过去数个时辰,这期间泾阳公主甚至都没有出面。
可现在,她居然出宫了。
“松开秦墨”
李玉漱见秦墨被摁在地上打,心中莫名恼火,东宫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由看向李新。
李新也吃了一惊,“泾阳,你怎么来了”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用刑”
李玉漱看着满脸是汗的秦墨,心中莫名难受。
“你怎么出宫了”
李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头看向李越,“是你把泾阳叫来的”
“是”
李越见秦墨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很清楚。秦墨之所以种菜,做海底捞,弄酒,都是为了他。
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好秦墨。
“滚开”
李越一脚揣在那个手执棍棒的东宫侍卫身上,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抽在按压秦墨之人的脸上,“不长眼的东西,没听见我七姐的命令”
骂完,他连忙将秦墨搀起,看着秦墨满脸是汗,和他嘴唇上的牙印,自责几乎将他吞没,“没事吧”
秦墨龇牙咧嘴,“还没死”
见秦墨还能皮,李越松了口气。
“大胆,他们是按孤的旨意行事,李越,谁给你的胆子动手”
李新脸色阴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李越直接顶了回去,“臣弟在帮太子纠错”
李新怒急而笑,“纠错哪来的错”
“这一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错误”
李越昂着头,和李新对视,“秦憨子种出逆季节青菜,是因为想让父皇和母后吃上新鲜的蔬菜,皇宫每日的供奉,难道太子没吃吗
这等孝心,便是苍天知道了都会感动,又怎么会降下天谴”
众人都是一愣。
秦墨逆转四季,就是为了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
李玉漱看着李越,蹙着眉头,很快她便明白,李越这是在帮秦墨。
李新也哑口无言,那人手软,吃人嘴短,每天的青菜,他吃的最多
也没降下天谴。
“其二,以新粮酿酒,更是无稽之谈,就算秦墨真的用新粮酿酒,又怎么会把证据留在现场。
秦墨只是憨,不是傻,秦家人也不傻,所以这一条,更是荒谬至极”
“其三,与民争利,在臣弟看来,这个民也不完全是民。
寒冬腊月,青菜金贵,一株青菜就要买到二两银子,还供不应求,二两的三碗不过岗,足足要五十两银子。
试问什么民吃一顿饭能够吃几百两乃至上千两银子又有那个民能够像秦墨一样,在冬天种出青菜。
他们既然种不出来,又怎么能说,秦墨与民争利”
“其四,罪状说我和秦墨结党营私,天大笑话,世人都知我和秦墨关系匪浅,若要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结党营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当面解释”
“其五,秦墨殴打陈知县,臣弟虽然不在场,但是陈知县捕风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讳,要我说,秦墨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