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间屋子从未使用过这种布料,这说明,这东西根本不是我的!”
长公主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心里已经猜到是谁在搞鬼。
但夜景淮是她儿子,又不能直接戳穿让他没面子。
她怒斥道:“景淮,本宫已经禁了你的足,你竟还敢在这里胡闹,还不滚回你的院子里。”
夜景淮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长公主又安抚了她几句,也离开了。
苏云晚知道这次的事情绝非偶然,自己身边肯定有内奸在暗中作祟。
于是,她叫来管家,吩咐道:“我身边有不忠之人,准备换一批可靠的下人。”
管家立刻应声,召集了一些没有主儿的下人,来让苏云晚挑选,其中还有翠竹。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苏云晚在这些人中挑选了一番,随意选了其中的几人,其中就有翠竹。
夜深人静,苏云晚故意在半夜发了脾气,怪翠竹把水给倒在了外面。
她命人把翠竹叫到她房间,让她罚跪。
翠竹跪在地上,头低得更深了,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翠竹也听话的跪下。
苏云晚让众人退下:“行了,今晚就让她在这里跪着,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认真做事。”
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苏云晚立刻让翠竹起来。
“翠竹,”苏云晚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拿到那块玉佩的?”
她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翠竹低着头,反问道:“郡主,您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苏云晚心头一紧,翠竹的反问让她意识到这其中有隐情。
她从怀中拿出了那块手帕,递给翠竹,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沉痛:“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她已经不在了。”
翠竹看到手帕,手指微微颤抖着接了过去,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紧紧捏住那块手帕,泣不成声。
她一边哭,一边喃喃自语:“母亲……母亲她走了?”
苏云晚轻轻拍了拍翠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母亲很久之前便离世了,如果你知道什么可以告诉我,这样才能给母亲报仇。”
翠竹哭得肩膀发抖,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努力平复着情绪,渐渐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向苏云晚,认真的说:“郡主,您要小心吴妈妈。”
苏云晚目光微闪,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苏云晚便故意在院子里召集了几个侍女,声调刻意压低,却确保吴妈妈能够听得清楚。
“这几天世子似乎心情不太好,”苏云晚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睛却注视着吴妈妈的一举一动,“你们几个去找些安神的药材,放在他每日的茶水和饮食里,让他稍微冷静一下。”
几名侍女低头领命,但眼中也流露出一丝不解。
苏云晚怎么会对夜景淮这么关心。
且她所说的安神的药材,真的是安神用的嘛?
果不其然,吴妈妈寻了个不忙的空挡,匆忙地跑到夜景淮的院子里,脸上带着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