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看着只有五、六岁的房遗则,嘴角直抽抽。
“房玄龄,老娘就把话撂在这!今日你要是敢打二郎,老娘就跟你没完!”
卢氏美眸圆瞪,张开双臂,犹如老母鸡护仔一般将房俊护在了身后。
“夫人,你还护着他!你知不知道今天这孽障为了一个落魄的国公之女,公然顶撞陛下!
要不是陛下宽厚仁德,咱们房家估计都得被这小子搭进去啊!”房玄龄怒声说道。
“落魄的国公之女?房玄龄,你个老东西,那可是咱们的儿媳妇!二郎做了这么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给老房家开支散叶!
他李世民宽厚仁德!我呸!他也不想想晋阳公主才多大?不过一个九岁的黄毛丫头!
难道要让二郎再等个五、六年吗?他李世民要是真的为了二郎好,就不应该反对二郎纳妾!你说,二郎他有什么错?!”
卢氏怒指房玄龄,那架势犹如河东狮吼一般,气势十足。
“你怎可直呼陛下名讳?你们母子俩这是要害死我房家呀!”房玄龄又惊又怒。
“房玄龄,你如此胆小如鼠,简直枉为男人!”卢氏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竟然你如此害怕我们母子俩会连累房家,那我们离开房家便是!”
随即,她转头看向房俊,眨眼说道:“二郎,快回去收拾东西,随为娘回范阳去!”
“嗯!”房俊接收到老娘的信号,慌不迭的点头回应。
“夫人,你……”房玄龄一听母子俩要回范阳卢家,顿时脸色一僵,手里拿着的木棍也不知觉的掉在了地上。
“阿娘,阿耶他只是一时糊涂,阿娘莫要生气!”大嫂杜氏连忙上前,拉着婆婆的手,娇声劝道。
“是啊,阿娘,您消消气!”房遗直也上前劝慰。
“阿耶,打二锅!打二锅!”一旁的小奶娃房遗则迈着小短腿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木棒,递到了老爹的手上,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