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夕阳化作红色,青青的谷口染满鲜血。三千草鼠般的部落民,沿着起伏的山口,直面对抗着两千虎豹般的禁卫军。
黑狼的旗帜下,禁卫武士们结成战阵,齐齐挥舞战棍,有力的斩向敌人的头颈与胸腹。犬裔部落民便如玉米杆般倒下,溅射出大蓬的生机。部落民阵型松散,士气低落,缺乏战争经验,几乎毫无威胁。他们刺出石矛,只是在武士们的棉甲上留下浅浅的破口,随即就被凌厉的战棍斩杀。急促的厮杀声在风中传来,很快就变成垂死的哀嚎,还有惊恐的尖叫。
交战不过片刻,就有三百多犬裔倒地。部落民的阵形如气球般膨胀开来,散乱的不成样子,不断有人转身奔逃。上千名红狐战士在后方压阵,毫不留情的射出骨箭,把畏惧退后的部落民驱赶回前线。接着,他们隔着四五十步的距离,抛射出一轮轮的箭雨,奋力袭扰着武士们的军阵。
“随我冲锋”
伯塔德望了会压阵的红狐战士,就率领三百美洲虎武士,亲自发动突击,冲入敌阵之中
武士长步伐矫健,行动敏捷,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只是准确的直击要害。他轻巧的挥舞战棍,割过一名犬裔的脖颈,再横扫一击,斩裂另一名犬裔的头颅。只是十多个呼吸,他就连杀数人犬裔们顷刻身死,甚至没有留下一声惨叫。
随后,三百美洲虎武士发出虎吼,一同发动冲锋身披虎皮的武士冲入阵中,大肆挥斩,如入无人之地。面对这种冲杀,犬裔的部落民再也支持不住。他们发出一阵恐惧到极点的喊叫,就像膨胀到极限的气球般,轰然炸裂,四散溃逃
“继续冲锋”
伯塔德并不停留。他扔掉磨损的黑曜石战棍,拔出腰间的青铜秦剑,大步往红狐战士们杀去。滴滴的鲜血从黑曜石的锐片上落下,没入逐渐暗红的泥土,正如傍晚的天空。
“嗷厚皮酋长”
伊维坎眯起眼睛,狠狠射出骨箭。锋利的箭只擦过伯塔德的铜甲,只是稍稍划过布面。武士长微微一顿,看了看伊维坎的红发,就径直冲杀而来。
“嗖嗖嗖”
红发战士们射出一轮箭雨。冲阵的美洲虎武士毫不停顿。他们的布面甲上插着骨箭,却没有受到一丝伤害。武士们犹如凶悍的猛兽奔来,转眼便到了三十步内,齐齐举起战棍,发出临阵前的虎吼。
“吼”
伊维坎瞬间瞳孔收缩,转身就逃。
“嗷厚皮的虎头战士快撤”
红发队长拔腿就跑,犹如矫健的红狐。两百多部族斥候也转头就跑。他们和虎头武士交过手,深知对方的厉害。如果没有足够的人数优势,绝不可能击败大队的厚皮精锐。剩下的红狐战士却自持勇武,或者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被美洲虎武士杀入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