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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锦官城内,丞相府。那几盏烛光下,诸葛丞相,批阅完今日最紧急的奏报,揉了揉眼睛,一旁的侍女赶紧端上一盆清水和毛巾。诸葛丞相洗洗手,擦了擦眼睛。然后看着座下几位蜀国重臣,略带抱歉地说道:
“唉,又劳各位大人一起熬到此时了,就是有些事情,总离不开各位大人给拿主意。“
“丞相,您这太过操劳了。先帝去世您就大病一场,还没好透彻呢就又没日没夜……这一熬又是三年了。您可得保重自己的身子骨啊。”
“时不我待啊,这天下风云眼看就要再起。我蜀,风雨飘摇……”
“对了,梁国的使团,按日子算,该到锦官城了吧?”
“回丞相……还没。那梁国使臣,似有水土不服,在葭萌关又喝多了,到了涪城就停下走不动了。”
“这李司曹,真是胡闹,怎么还灌酒了呢。”
“倒也……只怕这水土不服就是个借口。今天涪城的快马传信,似乎梁国副使,都未进涪城,而是中途离队,奔西南方向去了。”
“哦?西南,他这是要去干嘛?”
“下午接彭州的飞鸽传书,有两个可疑之人出现在西南官道。我们侯骑司最近不是奉命拦截往凉山去的人么?那二人在路口找我们的人问路后,却没有去九陇镇,而是奔都江堰方向去了,所以我们的人也就没动他们。从飞鸽传信的描述,其中一人倒是有些像梁国副使。都江堰方向我们的飞鸽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了。”
“有意思,赶快给那一带你们的人传信,不要轻举妄动。这梁家几位公子,貌似都不简单,梁兴啊梁兴,先帝在时处处压你一头,奈何你的儿子一个比一个精彩,只是……谁都不服谁恐不好管啊,我来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