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相扭头看向书办,质问道“有何不可的”
书办起身来到胡士相身边,把嘴贴在胡士相耳边轻声说道“部郎,能用刑,为什么东厂不用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胡士相用感激的目光冲着书办点点头“提醒的好,本官一时昏聩了。”
随即胡士相犯难了“可单凭这个口供,怎么上报啊”
“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书办轻声劝道。“敢去东宫行凶,这水浑的深不见底啊”
胡士相问道“你的意思是”
书办说道“这就是一个疯子,什么都不记得的疯子。”
胡士相明白了“说得好,本官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以端甫的意思,这个张差就是一个疯子”
“回部堂的话,此人的供述极其不合理,但反复追问,又颠三倒四的,委实只能以疯子定论了。”
张问达想了想“可是,满朝的文武百官都看着,刑部就拿出一个疯子的结论,只怕不能服众啊”
胡士相苦笑道“真要审出什么来,只怕更无法善了了。”
张问达权衡再三,又问道“真是疯子吗”
胡士相坚持道“不排除其装疯卖傻,但既然撬不开此人的嘴,最好还是把他当中疯子。”
张问达点了点头“这个案子现在由你在主审,既然你说此人是疯子,且由你如实上奏陛下吧。”
张问达也在甩锅,对此,胡士相依旧无力抵抗,只能以“陛下当明白臣的良苦用心”的想法安慰自己,应承下了上书奏报的差事“那下官今日就上书。”
张问达挥挥手,胡士相退了出去,然而胡士相这边刚刚离开,亲信家人就来报告道“老爷,詹事府少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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