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沁点头道“那是自然”
朱由崧又道“另外,张师明鉴,年后,我就暂时不来听张师的课了,且张师每日要从一个时辰的课增加到下午两个时辰。”
张桂沁明悟道“小王爷是想让胡远山他们几个读书种子好好就学吗”
“正是”朱由崧答道。“这三年,就请张师全力教他们几个,最好能保证其中有一二能中了童生。”
张桂沁承诺道“某自当全力以赴”
朱由崧可不是只放弃了张桂沁的课程,陶博成的课,他也会在过年后,予以放弃,不过,虽然放弃了这两位老师的课程,但朱由崧也不准备荒废自己,而是计划把基础数学、基础几何、基础物理等洛阳福邸管陶技工学堂的授课讲义给搞出来,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要准备几套水晶试管,做一些基础的化学研究。
当然,其实授课讲义中有很多东西不要朱由崧自己搞的,毕竟现在已经是十七世纪了,纷至沓来的西洋传教士可是带来不少西方的数理知识,朱由崧完全可以拿来主义。
所以,等张桂沁一走,朱由崧便跟李谙交代道“李伴伴,你帮我去把翰林院编撰徐光启与几个番邦和尚合译的基本泰西数学书找来,如果不清楚到底是哪几本的话,直接去找徐光启问,并顺便让徐光启推荐一两名数学方面的专才过来,亦或是会说官话的番邦和尚也可以。”
“另外,我画一个图样,你让找工匠用白水晶给我雕琢出样子来,我有用。”
的玻璃技术源远流长,但问题是,科技树被点错了,生产出来的都是有色玻璃,譬如唐宋的药玉、元明的料器等等,否则朱由崧也不必花大钱用白水晶来制作试管和烧瓶了。
不过,即便是即便能做出试管来,也很难做出中空的滴管来,更不要说连接试管与烧瓶的连接件了。
因此,朱由崧进一步要求道“另外,问问那些番邦和尚,能不能从泰西订购这么一套器具,钱不是问题;再想办法从京师和山东找几个料器高手回来。”
李谙应道“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番邦和尚得到松江府和广州府那边去招,徐光启既然是翰林院编撰,那现在就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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