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计算道“学童要在学堂里读八年的书,前后开销算二十两吧,第一年需要投入大约八百两,且每年递增六百两,第八年时开销最大,得四千八百两一年,正好把字花的盈利基本投进去。”
朱常洵算了算,问道“那前几年多余的钱,吾儿准备怎么用啊”
朱由崧避重就轻道“大部分的钱会投到扩大蓝毬竞技上。”
朱常洵倒是非常惊讶“这蓝毬不也是一种大的收敛吗”
朱由崧回应道“河南府这边肯定是能赚钱的,但要孩儿以为,接下来要在南京、杭州等地办起来,还是要更多投入一些,否则,等其他家也看明白,这生意就跟字花一样,得分出去不少了,这回可没有飞票的回报了,不值得。”
朱常洵叹息道“吾儿眼下只能求田问舍,吾之过也”
朱由崧贴到福王的耳边说道“父王,这话就不要说了,孩儿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天下依然是危机重重了,父王摆脱了这个烂摊子不是什么坏事,皇爷爷的位子坐起来不舒服。”
福王瞠目结舌的看向朱由崧,然后也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朱由崧没有被吓住,依旧冷静的回应道“父王,孩儿在办这字花和蓝毬的时候才知道,眼下的士绅们眼里只有钱,没有朝廷和王法,这样下去,这大明能好得了吗吾父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日后自有太子伯伯和元孙哥哥苦恼的了。”
福王或是不以为然,或是为了保护朱由崧,并没有明确的回应,只是继续用很低的声音说道“黄口稚子,知道些什么,非议朝廷大政,这种话,今后不要说了。”
朱由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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