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眼眉一挑“你是说淮安和扬州”
赵鲁回复道“奴婢想来想去,也觉得就是这两个地方徽商割舍不得。”
朱由崧权衡了许久,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奴婢以为,徽商的势力不小,闹个一拍两散对王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处。”
朱由崧背着手站了起来,然后在室内走了几步,这才开口道“是不是只要徽商开口,本藩就要退避三舍啊”
赵鲁眼皮一跳,急忙解释道“这倒不必,奴婢以为,仅仅是淮安和扬州而已。”
朱由崧小大人般的叹息了一声,决定道“那就跟徽商在扬州和淮安合作吧,总不见得,徽商要顺和店彻底拱手想让吧。”
“奴婢明白该怎么做了。”
赵鲁得了准信,走了,朱由崧细数自己的遇到的困恼,喃喃道“连皇孙做事都这么困恼,所谓资本主义萌芽,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说话间,李谙从外间走了进来“小主子,宣旨的天使已经到了方城王府。”
朱由崧惊讶道“这么快”
按照朱由崧的认知,在大明朝廷走程序可没那么快的,怎么这回册封朱凤漱的诏书来的这么急的,几乎是方城王府的报丧使者一到北京了,北京就开始走册封流程了。
李谙也不太好明白这次明廷的销路为什么这么高,所以只能猜测道“怕是方城王府在京师有什么关系吧。”
朱由崧反问道“李伴伴的意思,是方城王府在礼部使钱了这倒也是条路子,西鄂王府怕是还求之不得呢”
李谙哭笑不得道“奴婢可没那么说,另外,奴婢觉得,西鄂王府也不是没有打通关节的门道,但更主要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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