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地”朱常洵冷笑道。“无非是东林方面要给马前卒们交代,所以才为闫文清力争的。”这话没问题,毕竟闫文清已经一贬到底了,再要安排一个穷乡僻壤就显得东林党有些不近人情了,所以,为了让自己人安心,多少要为闫文清争取一些待遇的。“不过,闫文清未必会到任,很有可能会直接挂印而去。”
朱由崧对于闫文清接不接受左迁并不关心,只是疑惑道“闫文清的儿子没事吗”
“没事才更坏”福王冷冷的说道。“这说明三党还要拿这件事在京察中整治朱国祯,所以,要是闫文清知趣的话,应该及早让他长子放弃了监生的身份。”
闫文清父子这下是亏大发了,好在,家底子还在,只要没吃到三代不准科举的出发,日后还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是的,换成朱由崧,是绝对不会指望东林占上风的时候,还能记起自己父子的。
“闫文清儿子自动放弃监生身份,也未必救得了朱国祯啊”
“是救不了的。”福王同意朱由崧的意见,并且告知道。“朱国祯已经从南监调任北监了,正所谓爬的高,摔的重,京察大计的时候,朱国祯铁定完蛋”
朱由崧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调虎离山,才好从容收拾证据。”
“所以说,闫文清那个儿子一定要及时离监,然后回老家一躲,三党就是想从这里突破,也是一件难事”
朱由崧明了道“查不到人,朱国祯的责任或许能小一点。”
父子之间正说着,姚氏提醒道“吃完早膳再说吧”
朱常洵立刻正色的对朱由崧说道“食不语寝不言,吃完了再说。”
王家用餐,自然是细嚼慢咽的,不过即便如此,早餐十几道,每道也就一两筷子而已,吃的再慢,半刻钟之内也是吃完了。
膳食撤去后,朱由崧问朱常洵道“福王,那新的长史什么时候到”
朱常洵的意思其实是新的长史会不会一样多管闲事,对此,朱常洵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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