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福号产品的利润就不夸张了,但这主要是因为顺和店的各处支店承担了运输费的缘故。
“代售福庆号的银镜,大约盈利一万八千两。”
还是一样,生产商双福号自身赚了小头,销售商顺和店赚了大头,但顺和店的风险也不小,运输途中若是有任何一块银镜出现破裂了,都是极大的损失,所以,顺和店赚的钱是有风险的,福庆号这边也没办法眼红。
“此外,根据之前世子爷的设想,顺和店已经在河南全省以及大运河两岸、长江沿岸并绍兴、宁波、福州、漳州、广州等地开设了支店,购置了价值三万七千两的铺面”
朱由崧再次打断道“飞票今年能推出来吗”
赵鲁肯定道“十月前一定推出来,不过,暂时还不能从飞票中获得过多的收益。”
“这个我当然明白。”朱由崧说着,忽然问道。“顺和店名下有质库、贷子钱家吗”
“没有”
朱由崧看赵鲁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便转而问道“那王府名下有质库和贷子钱家吗”
质库就是当铺,贷子钱家就是放高利贷的印子铺,某种意义上都是大明朝时期的金融业。
“回世子爷的话,王府名下没有质库和贷子钱家,但”
赵鲁有些吞吞吐吐的,朱由崧便逼问道“但,但什么,且老实说来。”
既然赵鲁开了头,他不往下说,朱由崧也查得到,但这样,赵鲁就会在朱由崧心中丢了信任,所以,赵鲁便打消了顾忌,明确的回复道“但王府里有人开质库和贷子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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